“不准动。”
他迫不及待想低头,江瑟却将他脸捧住了,不准他更靠近,缓缓的又去亲他。
她腿挂在他腰侧,捧着他脸往下压,他的发丝垂落下来,风吹着拂在她脸上,她闭着眼睛,整个感知都在他舌尖之上。
他的舌似蜿蜒的蛇,缓缓将她舌头缠绕不放,吸吮着舔咬,每咬一下,她便轻轻颤抖一下。
耳边只能听到他急促的鼻息与吞咽,仿佛在品尝着上好的美味佳肴,好似周围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只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热烈的索取,令她只能软绵绵的揽着他的肩膀。
裴奕手下握着她柔韧的小腰,她的身体软软靠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无处不美妙,那兰香暗藏,直往他心里钻,使他理智全消。
他的手顺着衬衣的腰摆拉了上去,他想起江瑟生日那晚,喝醉酒后脱衣时的美景,那徐隆渐起的兰胸裹在比基尼里,包得很牢,他一闭眼就能想起那销魂的美景,如记忆的盛宴。
指尖一下一下轻易将系在玉颈上的带子拉开,他能感觉到那柔软蹦了一下,便弹跳了出来,轻轻划过他掌心,令他身体都酥麻了一半,将她顺势扑倒在沙发上。
她好乖,乌黑的头发垂落到雪白的沙发上,顺从着他没有挣扎。
“哎哟。”
程儒宁的声音传来,裴奕身体一紧,本能将江瑟衣服拉紧了,抬起头就喝了一声:
“滚。”
“马上滚,马上滚。”
程儒宁‘噔噔噔’的下去了,还听到他在大声的骂:
“聂淡你丫的,诓你哥哥去送死是吧。”
裴奕还在喘,他这会儿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里燃了一把火起来,根本熄灭不了。
他有些可怜兮兮的去看江瑟,她还闭着眼睛,双颊染了红云,嘴唇嫣红发肿,脖子上都带着他刚刚吮吸出来的湿痕,泛着珍珠一般光泽的胸,他看了一眼,又哀嚎似的低下头埋在她颈侧:
“瑟瑟……”
她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轻易就令他忘了这会儿还在聂淡的游艇上,一下就失去控制了。
其实裴奕是感谢程儒宁能来将他打断,她在他心中地位十分特别,是他的心肝宝贝,是他捧在掌心里的花,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他是真的想娶她,并不是随随便便拿她当成玩物一样。
他对她很珍惜,特别的珍惜,并不希望两人的第一次会在这样的地方。
要不是程儒宁,裴奕都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但就算是这样,裴奕在想起程儒宁的时候,依旧咬牙切齿的,决定之后一定要找个时间将程儒宁好好的教训一回,这丫的就欠打。
“瑟瑟,忍不住。”
他老实的说着自己感受,江瑟想握紧拳头,却忘了自己手还被他扣住,一用力便将他抓得更紧了。
她还在急促的小小喘息着,他的吻落在她脸颊与下巴,密密实实的将他的气息留在她身上。
她身体还残留着被他碰触到后的感觉,他以自己的身体,将沙发困出一个小小的空间,盈满了亲密与暧_昧的味道。
“要忍住。”
她白玉兰似的肩头都露了出来,他受到蛊惑似的低头去轻轻的舔咬,令她觉得既痒且又酥麻,十指嫩嫩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还好裴奕咬着牙不敢再动手了。
“阿奕……”她声音娇滴滴的,一唤让裴奕觉得又忍不住了,她自己倒还没察觉到她对他的影响力,还喘着气使唤他:
“太重了,起来。”
她的脸还带着诱人的色泽,看他的时候媚眼如丝的模样,又令他险些化身成狼。
他不想起来,最终权衡了一下自己的自制力,仍是将她手一放开,身体滑到了地上坐着。
这一会儿功夫,就已经令他满头大汗,他看着桌上那两杯冰饮,杯子里冰块已经化了大半,他端了起来一饮而尽,觉得还不解热,又将江瑟那一杯也喝完了,转头去亲了亲她大腿,这次是真的老老实实不敢再乱来了。
他抹了把头上的汗,捡了地上被他扔了的防晒霜起来,刚刚太激动,盖子都没盖上,这会儿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裴奕也懒得再找,挤了防晒霜出来,胡乱为她抹上了,还交待着:
“稍后要抹也是我来,不准让莫安琪碰。”
他想起自己先前没上来的时候,莫安琪都不知道摸了她好几下,有些吃味,江瑟坐起身来还在反手去系比基尼的带子,他想起先前自己的举动,既觉得甜蜜,又有些羞涩。
总有一种两人之间比之前更亲密的感觉,他伸手去替她整理衣裳,又想起程儒宁,也不知道他刚刚看到了什么没有。
“等下我去找程儒宁算账。”
他越想越是火大,“这丫不要命了。”
江瑟忍不住笑,伸腿去踹他,倒终于想起先前的事儿了:
“对了,顾嘉尔那事,是你干的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