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湛明:“弟子同朱师弟素来交好,知道他发现薛念郎及其兄长行为有异,怀疑他们是妖非人,曾在问道阁与薛念郎大打出手。此事的前因后果,周师兄清楚明白,只不过我们没有铁证。”
张清轩:“行云,确有此事?”
周行云迟疑地点点头:“确有此事。”
张清轩:“何故犹疑不决?”
周行云:“朱焕师弟的话,无凭无据,弟子不敢当真。一来,朱焕师弟出身名门,天资卓越,与薛念郎同时入华山,但未被掌门收作亲传弟子,因此心有不甘。二来,薛家兄弟出身贫寒,习x_ing与官宦人家不同,朱焕师弟不喜他们,实属寻常。三来,白海以南少有妖邪。我曾多番开导朱焕师弟,但他有些固执。”
宋湛明:“周师兄偏袒薛念郎!定是他使了甚么妖术,迷惑你的心智。朱焕同我说,自从他打了薛念郎以后,常常在夜里梦见他,见他杀人饮血、修炼邪功,还见他撕去画皮、露出真容,甚至行 y- in 邪之举,扰乱师弟的道心。”
孙擎风不把华山派的人放在眼里,一直将双手抄在胸前,抱剑站着,直到听到“ y- in 邪”二字,顿觉金麟儿被占了便宜,当即面色不愉,问:“你说的这些话,只能表明朱焕持心不正,与舍弟又有甚么相干?”
宋湛明答不出来,怒道:“山上闹了瘟疫,你们找不到禽畜的血,自然就只能喝人血了。哼,朱师弟担心此事,已经发信给昆仑缉妖司,捕快不日便至。许是你们收到风声,想要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