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男子干脆在马上仰天大笑起来,变态而又内功深厚的笑声直穿云霄,惊的一同奔驰的人们纷纷收缰立马询问道:“庄主?!”
男子毫不顾忌自己恶劣到极点的行为严重影响行程效率,还附带在我流血的伤口上无情的撒把胡椒,径自放声长笑,似乎要把一辈子的笑声都于此刻尽情释放……我的脸已经被他笑的通红无比,尤不自知的继续升温,我是想要大骂他几句的,可有基于没有任何立场,再加上在某种意义上说他又是‘被害人’,所以我巨没出息的窝在马背上一动也不敢动,当然说话和张嘴就更别提了!郁卒ing~~
经过了唯一一次(?)的作者恶搞事件后,众人顺利的开路姨妈司,奔向我所不能预料的前途。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在何处,我还是猜对了他们要在最近的城镇耷秆停留,庄主的伤口因为不知节制的大笑而完全崩裂(哼,这就素幸灾乐祸的下场!)必须赶紧就近治疗。这样看来,老天爷到底是很公平的!啦啦啦~~~~~~(愉快的哼歌中!)
住宿在比较豪华的客栈里,成五大叔立刻请来了镇里有名的大夫来为庄主看病,虽然大夫哆嗦如秋风中的落叶,尤其在庄主冷冰冰的眼神凌迟下,他的手就更加颤抖,但到底医者父母心,仍然在零下低温中艰难完成作业——给伤口敷药缝针裹好纱布绷带,开方子并提示忌口和注意事项,成五大叔像电脑一样一丝不苟的一一背诵,令我不得不怀疑即便庄主的伤病好了,这段注意事项仍然长存于他的硬盘中永不删除,相较于大夫的惶恐、成五和众人的小心翼翼,这个被众人擦拭一新的俊美庄主显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憔悴易碎,在众人还等他下指示时,他已经安然入睡并发出轻微而满足的呼噜声,成五大叔宠溺的替他掖好被角,用无声的眼神和明确的手势示意大家‘散会清场’。
我略有嫉妒的望一眼男人此刻稍显孩子气的英俊面容,撇着嘴向自己的卧房进发,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相当年,他宠我时……我慌然止步,心口顿时巨痛起来,我在干什么呀!我这个笨蛋!忘了他!忘了他!一定要忘了他!!!!!!!
失魂落魄的跌到在床上,我头痛的轻轻撞床,哭不出来……还是哭不出来……
谁能想到,不能哭也会成为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谁能想到?
第二天,可以肯定不是在早上,我被过于巨大的拍门声惊醒,揉着眼睛开门看到一位同行中名叫赵子捷的年轻男孩,他皱着眉头放下制造噪音的罪魁祸‘手’一脸不快的冲我发号施令道:“都叫了你三遍了,还没起来,庄主正在等你呢,赶紧过去!”
我暗自粗口想,难道你们这个山庄里出来得人都这么没礼貌还颐指气使的大呼小叫,尤其对待女士更是如此!(喂,再次重申,你是男人!)太野蛮了!鄙视你们!
小小生气一把,然后洗漱干净走到相当于古代豪华间的所谓天字一号房,不用我拍门,立刻就有人替我开了门,迎我进入后,梆当一声又把门严严实实的关住了,喂喂,我只是在肚子里骂了你一下下,你怎么可以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个变态的庄主呢?
冷漠的庄主此时斜靠在床头,刚刚上完药的健硕胸膛只是象征xi-ng的披着衣服了事,春光大泻还不自知,非要用那双现在看来有些丹凤的狭长眼眸定定注视我,我阵脚大乱连忙向门口靠去,虽然他够美、够俊,可是他素在是太冷了,生于南方的我实在是无福消受啊!我吐苦水~~~~(作者害羞:哎呀,我家的孩子总是乱想!)
“过来!”他习惯xi-ng的命令道,我摇摇头再次后退三步。
他眼神更加冰冷,一种西伯利亚特有的风情立刻席卷而来让我颤抖不已,我惶恐的对上他冰冷却也深幽的眼睛嚅嚅道:“哪个庄主,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站在这里…就可以了!”
“过来!!”他完全不听我变相的请求,一味的释放他冰点的霸气,本就让人发怵的眉毛‘嗖’的一下立起来,彰显着主人绝对缺少耐xi-ng和易于上火的脾xi-ng,我是极端害怕被人凶的胆小鬼,属于天生没长胆的人体构造,所以不用再一再二的恐吓,我就已经很配合的走到让他不再横眉立目的近距离供他观赏。
他再次(因为确实不是第一次)仔细打量我一遍之后,用那种冰冰的、水晶般没有起伏的冷漠语气问我:“你叫什么?”
我不自然的晃动一下,在他能够辨别真伪的x光透视下放弃撒慌老实交代:“我叫唐晓,广字头的唐,拂晓的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破天荒的解释了自己的名字,他的眼神忽然像北冰洋里的火焰一样,只跳跃了一下就骤然消失,让我怀疑那只是被恐吓后我短暂的玄想。
“龙翼!”他淡然的说,即使如此淡然仍然让人有种冬天还没有过去的瑟缩感。
我傻傻的点头,没有办法,长期处于寒冷气温下容易使人脑迟钝,这可是经过科学家检验的真理哦。
啥啥??我反应过来了,并用一种特大号的惊呆表情来渲染我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