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郅也被人邀去过那儿两次,只能说歌是好歌,舞是好舞,人更是美人。近些年,越来越多的显贵喜欢龋比楼子里清净。
凌渊该是昨儿宿在了兰月坊哪个院子里,回府的途中经过了嘉耳湖。
这些个话,路郅自然不能说的,哪有兄长和妹妹说这些不着四六的,何况,萧氏还在边上呢。
洛郅清咳了一声:“许是有事,这便不是我们该过问道鲜窒碌幕の婪⑾至饲榭觯也是他们将柳妈妈捞上了岸,并且报了官,并无特殊之处。应天府的人也勘察过现场,并无打斗挣扎的痕迹,周围人家也询问过,没有疑点。”
“可柳妈妈好端端怎么会去嘉耳湖?”洛婉兮摇了摇头,目光又硬又亮:“最后一个见过柳妈妈的人是谁?”她随手点一个小丫鬟:“你去表姐府上,把这儿的事情跟她说了,再让她把下午和柳妈妈接触过的人都送过来。”顿了下她又道:“不便之处,让她体谅,回头我亲自向她道歉。”
洛郅张了张嘴,还是把阻止的话咽了回去,虽然人是在陈府外面出的意外,可到底是她们把人借走了,配合调查下也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陈家会不会被觉得冒犯了。
不管陈家怎么想,眼下旁听了洛婉兮话的差役顿时变了脸,差点要哭了。这尸体是凌阁老属下发现的,却牵扯到陈督主府上下人,他觉得自家大人知道后头怕是要更疼了!
幸好,陈家并没有为难,送来了好几个人,打头的就是小厨房的李厨娘,李厨娘红着眼哽咽道:“柳妈妈一直在小厨房里教奴婢做菜,闲话时也没说要出去办事什么的,一直教到了酉时半才教完,就去正屋和白夫人少夫人辞了行。奴婢感念柳妈妈倾囊相授的恩德,一直送她到了角门,看着她走没影了才回去的。”说到这儿,李厨娘抹了一把泪:“奴婢还和柳妈妈约好了,下次找个空再向她请教,怎么一转眼,一转眼就……”说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
另几个都是在小厨房里帮忙的,分开问话,说的与李厨娘八/九不离十。柳妈妈并没有说要出去办事,并且平平安安的离开了陈府,走的也是回侍郎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