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一把辛酸泪啊。说起来都是泪……
☆、诈死
弘昼自那日就一心想要自己炸死,当日乾隆可算是坑了自己一把,不送乾隆嘴里挖出来点钱这可怎么行?
虽然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泪目,魂淡,是被乾隆压迫的好吧?每天忙忙碌碌的,再这么下去是真的要死啦!
说干就干,弘昼马上就决定了自己要罢工!第二天就派了人到处去发请帖,说弘昼过世了。
请帖送到皇宫里的时候还引起了一阵的兵荒马乱,刚收到弘昼的请帖,马上就有人来报说,太后晕过去了。
乾隆扶额,这都是什么倒霉王爷呀?
“赶紧传太医。”
倒不是乾隆有多在意这个太后,而是清朝想来百行孝为先,若是被指一句不孝,马上就能被御史骂弯了腰。
永琏当时也在旁边,愣了一下,不过到底是男子,还是镇定些的,问乾隆,“皇阿玛,皇叔他?”
乾隆叹口气,“哎,朕甚为心痛啊!这些年来,一直只弘昼一个兄弟,却没想到却是让我这哥哥送弟弟去了。实在是百感交集啊!若是弘昼去世,那朕这天下还有何人可放心交托?”
永琏流着泪安慰乾隆道,“皇阿玛怎的这么说话?皇叔他虽是贤王,可是终究还是皇阿玛为重的,万万不可胡思乱想啊!”
乾隆点头,还没让两人伤感几时,马上就有人来报说,“启禀皇上,奴才见和亲王自己在布置厅堂。”
“什么?!”
“啊?”
乾隆和永琏都大吃一惊,虽然乾隆知道前世的弘昼是个不着调喜欢装死的,可是这也太不着调了吧?据说不是因为他害怕乾隆猜忌才会如此吗?今世他对弘昼算是交心的人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乾隆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见弘昼惹得永琏掉了几滴泪,小心眼的乾隆还是暗骂了几句。
“好了,你先退下吧。”
之后又叫吴书来,“你去一趟慈宁宫,太后醒了就跟他说弘昼的荒唐事!朕倒要亲自去看看他闹的什么名堂。”
“嗻!”
待到吴书来下去,永琏还是不可思议,“皇叔这是在闹什么名堂?”
乾隆无奈的叹口气,“走,咱们去看看再说。”
乾隆和永琏又一次抛弃了忠心耿耿的吴书来,去了弘昼的府上。就算是和亲王去世,那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安排妥当的事情,乾隆也不可能和其他人一起去丧礼的,现在去和亲王府上正是一个人都没有。
见乾隆来了,门卫真是捏了把冷汗,我的王爷哟,这可怎么收场呀!怎么如此荒唐?
真见了弘昼收拾自己的丧礼,乾隆领着永琏点点头,又骂了一句旁边的奴才。
“王爷都去世了,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奴才们没见那边花开的红红绿绿的?还不赶紧去掐了!”
“皇上赎罪,奴婢这就去。”
弘昼一听这声音腿有点软,转头一看,可不就是自家皇兄?一看婢女的方向,哎哟!本王的银子啊!那花可是大价钱买的,不然你以为什么花大冬天的能红艳艳的?
真是欲哭无泪了。
“皇兄啊,你看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来我府上辣手摧花了,实在是不疼我这个弟弟啊。”
乾隆哦了一声,问道,“那这几r,i你‘死’了,你的事儿谁给你办?”
弘昼无奈,“皇兄啊,你看我这不就忙里偷几日闲嘛,要不要这么勤快啊?皇兄啊,你看看你弟弟我,都穷的粗布麻衣了!”
乾隆哼哼一声,“那是因为你‘死’了,不过嘛,听说死人是要上妆的,你看看你这不专业啊。要不朕找几个人来帮你上妆?”
弘昼赶紧摇头,“别介!皇兄,你是没见过啊,上妆的死尸真是太吓人了,丑的要命啊。”
乾隆才不管,“你若是不上妆就不算死过的人啊,那朕怎么好给你银子啊,哎!这年头,给银子都没人要的。永琏啊,礼部上也不要给啊。”
永琏当然是笑着应了,别人说什么都不听,最听的就是皇阿玛的话啦。
弘昼苦着脸,银子没讹到,反而赔了好花儿,实在是……哼!弘昼一赌气,“上妆就上妆,谁怕谁啊?到时候皇兄可要多给我点银子才好。”
乾隆笑了笑,“朕送你一份大礼啊!”
出了和亲王的王府永琏才笑问,“皇阿玛不会送什么银子吧?”
乾隆捏捏永琏的鼻子,“朕是那么庸俗的人吗?肯定不会送银子啦,送一个好东西,让和亲王当做传家之宝好啦!”
回到宫中,自然免不了被吴书来被抛弃的泪眼控诉,又听说太后气的不得了,直骂弘昼。倒是最后,太后还是心疼弘昼的,派人去送了东西。
乾隆摇摇头,“哎,弘昼这么来几次,太后的老底都要被他掏空啦。”
永琏却说道,“怎么可能,皇阿玛的不就是皇玛麽的?”
乾隆摇头,“这可不一样的。”
直到了弘昼出丧的日子,永琏才明白乾隆到底送了什么。果真是传家宝啊,丢不的,还得好好的保存着。
乾隆送了一副自己的墨宝过去,上面写了一副对联,内容是俗气的很,但是也实在是调皮。上面写,“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永琏好笑的窝在乾隆怀里,“真是不知皇叔看了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本来弘昼是坐在棺材里,看着一群人鬼哭狼嚎的,还时不时指点一下演技。乾隆的礼一到,弘昼就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