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王世祖忍住天旋地转的感觉硬是把身体撑住,"来人,把他给我关到地牢里去!不准给他吃喝!不准让他合眼!不准出恭排便!"
张冰躺在y-in暗潮s-hi狭隘的地牢里,已有整整三天。
那人果然说到做到,不给水不给食物,连光线也彻底隔绝了。在牢门关上之前,狱卒在他的马眼和后x,ue里分别植入阻塞之用的硬木块,三天过去,尿泡早就撑到了极限,而体内的粪便堆积在小腹,让他格外痛苦。
唇早就干裂了,稍微蠕动就有血渗出,他赶忙舔干,实在渴得不行的时候,只有咬破唇瓣,汲取血液,唇再也挤不出一滴血的时候,就咬破舌尖,饥渴难挨痛楚难耐,在充满腐气的黑暗里,血r_ou_之躯总会变得异常敏感,心跳清晰可闻,光y-in在空虚里寸断。
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就连在牢外看上一眼也免了。只有老鼠发出的吱吱唔唔的叫声,在茅草上窸窸窣窣地奔窜着,能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活物,虽然那种极度饥饿恨不得把内脏啃掉的感觉龌龊地舔吸着他的神经,他忍来忍去忍无可忍了,无法入睡的那种绝望的清醒,无时无刻都在腐蚀他越来越薄的淡定。最后他一头磕在地上,硬是把自己弄昏了过去。
昏沉之间,善恶难辩,他做了个梦。梦到把他拉扯成人又做父亲又做母亲的萧竹,冲着自己碎碎念着什么,听不清楚,正迷惑,从他一张一合的嘴里突然发出桀桀的怪笑声,他惊醒过来,迷蒙了一会,痛苦又渐渐鲜明忍受又极限起来。张冰躺在地上,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心脏紧紧一缩,有种濒临死亡的幻觉。
这时,光溜溜的腿上似乎是爬上来一只老鼠,他吓了一跳,却又没有力气挣脱,只有抖着一身j-i皮疙瘩,忍受着它肮脏的碰触。在那个大家伙趴在他后庭正用触须挠他痒痒的时候,他突然崩溃,爆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哪知老鼠受惊一下子就窜入男人的后x,ue之中。
乔风要生了~~~~哎呀呀~~
乔风的肚子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比寻常快生了的孕妇还要大上一圈,就像一坨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圆豆腐。托在手里,会压下去形成尖尖在上的桃子形,并像鸽子一样咕咕作响,里面吃力地搅动着硬硬的一团东西。
而男人被前方雄伟的障碍这么一衬,越发显得瘦了,身上的r_ou_都垮成烂泥,变成一片片虚浮的痕迹。平时他都不下床走动,撒尿也在床上解决,除了排泄和必要的扩宫练习,那时至少需要两个帮手托住他的肚子,不然会被前面的重量拉到地上去,一旦如此,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乔风已经有好几夜没睡上觉了,那是因为夜晚频繁的宫缩所致,虽然并不剧烈,时间也不长,但是一点都不规律,让他无法择时而睡,而他的j-i,ng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根本抵不住这般细微又专注的收缩,导致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做一些轻度噩梦,少不了神经衰弱,即使睁着眼睛也不是完全醒着脸上并不由自主地带点忧郁的神色。
最近他的食欲出奇的好,就是怎么也长不胖,肚子却仍旧在失控地膨胀,上腹无法形容的轻松感和下腹苦不堪言坠胀对比十分鲜明,即使大夫诊断说没事,他仍旧莫名地担心,另外,呼吸可怕地轻快,庞龙说是因为胎儿进入盆骨子宫下降的缘故,那么说他快生了,这让他更加惦惦不安。
"右护法,我......我能见林风一面吗?"有一天,孕夫终于闪烁着一眼脆弱可怜巴巴地央求着。
庞龙虽然很不耐烦,但也知道自己并不会看不起他。这个时候的乔风,是生理的软弱传染了j-i,ng神的虚脱。可以想想,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样挺着个大肚子,不知是福是祸,最后又是什么结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无依无靠,只有对那个叫自己又爱又恨的人望穿秋水。说不定,那人已和他生死两茫茫了,除了期待着一份昨日黄花的期待,痛苦着一份痛定思痛的悲哀,又有什么东西可以镇住他的惶惶不安?
庞龙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好好躺在床上,将其x,ue中的巨大木桩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男人嘤咛一声,甚至把腿张得更开,大概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果然教主的心思狠毒,庞龙暗想,在生产之后,这个男人恐怕也很难恢复到正常人那样毫不矫揉造作地隐蔽私处了。
果然,一缕带血的粘液流了出来,这是分娩即将开始的一个征兆。"呃......"男人身体突然周折,蜷缩着腿叫出一声,昭示着为打开产道而逐渐猛烈的宫缩开始了。男人的面容渐渐挤满痛苦,先前淡淡绝望的色彩像天色一样模糊。"啊--"他突地踢腿,身体急急一侧,似乎想在床上翻滚一圈来缓解难受,但又被巨大的肚子给梗着,只好重新摆正了身体,奋力撑起半个身子,扯出身下的床单,胡乱拧做一条,嘴里使劲哈着气,就往脚上绑。
"快把我捆住,不然我怕自己会......受不了。"乔风把‘绳子递在他手上,一双眼睛清澈无比盯着他瞧,里面荡着一股暖气,那是对他不得不灌注的信任。现在他孑身一人,旁边的大夫虽然缺乏温度,没有人情,但是唯一一根救命草。他只能抓紧他,然后不必想太多只管像小丑一样大呼小叫。
越来越多的血x_i,ng分泌物从大张的x,ue口边流出,污了他最后一点矜持和骄傲,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被痛苦寄生了的可怜虫而已。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