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含糊带过去，她却突然靠在我怀里，开始嘤嘤的啜泣。

“殿下。。。。。我喜欢你很久了。”她的手摸索着我的衣带，“我没有奢望其他，但是。。。。。。就一次好吗？”

最终还是和其他女人一样，逃不开这样的收场。

顺理成章的拥抱爱抚，和从前的无数次一样，唯一有些不一样的是，我隐约觉得这次的关系，也许会较为长久的持续下去。

她会是个好伴侣，聪慧、深沉、足够爱我也足够忠诚。她了解我，我亦欣赏她。

和从前的片刻欢乐不同，对于她我不能任x_i,ng的抛开不管。尽管有些犹豫，我却已经不能停止。

门外突然传来响声，她忘情的呻吟戛然而止，少顷，信使推门进来，很有分寸的并不看着我们。

“爱尔麦蒂殿下，神召您速去圣殿。”

爱尔麦蒂的脸似乎比刚才更红，匆忙的看我一眼，极狼狈的向外跑去。

信使对我行个礼，迅速消失在门外，我疲乏的站起身，走到水池旁坐下。

“万能的神”——果然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这又算是什么？

示威，还是嫉妒？

水池的水波突然微微颤动，击打着白色的大理石池壁，门声轻响，居然又是那孩子。

又是些无聊的问题，正想着怎么快些打发他走，他却突然提高了声调。

“殿下喜欢爱尔麦蒂？”

“喜欢。”

“爱么？”

“不爱。”

“那z_u_o爱是为了什么？”

原来刚刚的信使只是前奏，现在，后续来了。

“你没有资格质问我。”我正准备叫人带他出去，他的声音却越来越高，几乎是在喊叫。

“起码我觉得，彼此相爱才可以z_u_o爱！”

如果这话是耶和华说的，未免太没有立场。我看了看那孩子，却发现他的愤慨并不是虚假的。

“那是你们小孩子的想法。再说，爱尔麦蒂喜欢我很久，她哭着求我抱她，我怎么忍心让她失望？”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给这种无聊的小孩做解释？

“你的意思是，人家投怀送抱，你就照单全收？”

有些人不能放任，放任只会让他变本加厉。他能活到现在，不能不归咎于他的好运气。

他却好象始终不懂这一点。

“伊撒尔，你最好看清自己在和谁说话。”

“那我呢？”他的眼睛有些红，冲动的向前跨了一大步，“我从小就一直喜欢你，为什么你还要那样对我？”

我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

“你明明听到了。”

或者是他疯了，或者是耶和华疯了。我无意在陪他们任何一个在这种疯狂里纠结。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转身刚走出两步，身后响起极轻微的响声，我回头，却看见他白色的短袍落在地上，像只脆弱的蝉蜕。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冲上前来，紧紧抱住我的腰。耳朵里轰然的一声响动，全身的血液停滞一秒。

他竟然在挑逗我。

极度生涩的动作，根本谈不上什么技巧，却偏偏做得坚决果断。我有些惊愕的看着他的表情，他的嘴唇似乎想靠近我，又定格在半空。

他的嘴唇紧抿着，下颌因为紧张呈现出明显的形状，我只在要上战场的战士脸上看到过这种神色。

他的呼吸声击打着我的耳膜，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浅棕色的瞳孔也望着我，长长的睫毛像合欢树的叶子。

他的眼神里没有yù_wàng，只有种视死如归一样的决心，慢慢的，那种神色淡下去，变得怯懦而惶恐，却依然望着我。

像濒死的蝴蝶最后拍打着羽翼，像风暴里的灯火的最后一丝跳动。他把手慢慢的从我脖颈上滑下，眼帘低垂。

一个世界在他目光里坍塌，

睫毛的y-in影盖住清澈的眼瞳。

-----------------------------

第六三章

“对不起。”他的声音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五官古怪的扭曲着，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表情。好象有一只手捏住我的心脏猛的攥了一下，血液清空，意识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吻他了。

他在我怀里轻得像是一根芦苇，我稍稍用力就能把他折断。剧烈的心跳在起伏，我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有什么失控了——我的思想竟然控制不了我的行动，我听见有什么东西七零八落的破碎——

我隐约窥见恐惧的感觉。

我猛然推开他。

“连接吻都没有感觉，更别说上床。我很抱歉。完全没有感觉，找别人吧。”

“我不想找别人，我只想和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

他站在我面前，全身赤裸，仿佛连灵魂也是赤裸的。

那么脆弱，却还坚持着，不肯放弃。

“你还小，”我慢慢地说，“不懂什么是爱情。”

“我没说这是爱情，”他顽固地辩解，“我只是想和你z_u_o爱，想和你在一起，想用付出自己的一切让你幸福。。。。。。”

头脑突然乱成一片，完全不能冷静下来。

“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看起来那么无害，我却察觉到危险。

“伊撒尔，我从来都不喜欢你，你比谁都清楚。”

我知道我的残忍，却不住想要更加残忍。

“为什么要缠一个讨厌你的人？知道不可能还要来问，你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