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教授发现了什么!
这个意识让斯科皮有跳起来往门外拔腿狂奔顺便疯狂尖叫的冲动——但是他不能,所以他只能僵硬地坐在这里,尴尬地睁着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懂。
“当我把解开锁的关键放置在那把我以为非常牢靠的锁头上时,令我惊讶的是,我发现那锁头似乎有被暴力开启过的痕迹。”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又轻又慢,就像是在讲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似的,“非常令人惊讶,”他缓缓地说,“那一刻,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永远在对于课外阅读上有着超乎想象的渴望——而居然就有学生,在教授们的眼皮子底下,在研究古老的封闭x_i,ng魔咒。”
哦,神奇啊,是不是?斯科皮麻木地想着,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该配合地露出一个震惊地表情比较好,还是干脆就假装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封闭x_i,ng魔咒”的好。
“那个学生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打破了邓布利多亲手布置的封闭x_i,ng魔咒闯进了霍格沃茨除了禁林之外的第二个绝对禁区,为了他那同样不为人知的目的。”
斯科皮:“……”
咳,纠正一下,教授,不是“那个学生”,而是“那些学生”。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盯着斯科皮继续道:“虽然那个学生很显然手法不怎么纯属,所以留下了暴力破解的痕迹,并且忘记将它抹去。”
斯科皮:“……”
因为我们出温室门的时候整就是一个j-i飞狗跳狮蛇互咬的混乱状态,这让我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这种丢脸的事情我会告诉您?
“我来到了凤尾针草生长的地方,你知道,魔鬼藤的附近。”
斯科皮蛋疼地眯起眼笑了笑,非常想回答他的魔药教授不好意思魔鬼藤是什么我啥也不知道。
“——令我意外的事情再一次地发生了,我发现在那片本应该长满了成熟凤尾针草的草地上,至留下了一些令人遗憾的松鼠草,凤尾针草寥寥无几,并且只剩下了一些成熟度并不那么乐观的。”
斯科普猛地停下了步伐,这一次,他就站在斯科皮的椅子旁边,一只长期缺乏包养而稍显蜡黄的手,就这样扶在斯科皮的靠背椅上,他弯着腰——这样就让他的声音仿佛无限地靠近斯科皮的耳边……
几乎每一下呼吸,都能闻到魔药教授身上那种特殊的魔药气味。
不难闻,却意外地让人紧张。
斯科皮掀了掀眼皮,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拯救一下自己的小命,却在这时,他感觉到原本笼罩着他的那种魔药气息忽然消失了——斯内普教授站了起来,快步地重新绕回了他的办公桌后面,然后只听见他飞快地拉开了他的扶手椅右手边的那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小块斯科皮十分眼熟的黄色符纸轻轻放在了他的面前——那是一张不完整的符箓,准确地说,它只燃烧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有着焦黑的边缘和残留着的朱砂色咒语。
盯着面前的这张符箓,斯科皮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抓包——
而可笑的是,尽管他完完全全只是一名被迫跟随的从犯,这会儿他居然还真的产生了一种做错了事被抓住的沮丧感。
唇角微微抽搐,斯科皮抬起头看了斯内普教授一眼。
“从魔鬼藤上取下来的。”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地说,“我曾经听麦格教授说过,它曾经亲眼看见你在走廊上用这样的东西制服皮皮鬼,而邓布利多坚持,这是一种从本质上来说完全不同于欧洲魔法的,来自另一片大陆的另一体系魔法。”
斯科皮:“……”
“放眼整个霍格沃茨,没有人能使用这种对于教授们来说甚至都是十分陌生的东西。”斯内普教授指尖动了动——那张符箓瞬间就像是活了似的,扭动着,轻飘飘地飘到了斯科皮的眼皮子底下。
“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格雷特先生,介于你打从开学开始,就十分接近我的教子——甚至怂恿他再众目睽睽之下施展生命咒语捆绑他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我忽然意识到再也不能这样放任下去对所有的事情都不闻不问——”
斯内普双手撑在桌子边缘,盯着面前的黑发斯莱特林,一瞬也不瞬地说着,那双漆黑的瞳眸冷静、淡定,仿佛能看透一切的事物,他的语速越来越快:“我想知道你进入第三温室的目的,格雷特先生——你为什么采集凤尾针草——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在某种,或许是误打误撞的情况下,找到了地狱猎犬路威,并且在试图通过它的时候被咬了一口?”
“路威?”斯科皮噎了噎,“那玩意还会有名字?”
“很显然,关于我们的狩猎场管理员——”斯内普教授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整个霍格沃茨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这个闲情逸致。”
“哦,”斯科皮眨眨眼,“是的教授,我看见过路威。”
“并且试图通过它?”
“没有。”
“友情提醒一下你,格雷特先生,万圣节的巨怪。”
“真没有,”这会儿斯科皮几乎翻白眼了,真是被德拉科那个臭小鬼害死,“我也曾经怀疑过那只巨怪是不是被我的笛声引来的,但是事实上在那一天的走廊上我还看见了奇洛教授——”
斯内普教授猛地一下,危险地眯起了双眼:“你知道要对那只蠢狗吹笛子就能通过它?谁告诉你的?这种魔法生物不应该是你这个年纪的学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