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德拉科走回来挨着他坐了下来,“并且在过去整整两年的时间里我都误以为我拥有一个非常主动地伴侣。”
主动?斯科皮傻眼了:“我?是说我吗?”
“是。”德拉科理所当然地撒谎道,“你花了整整一个学期的时间来追求我,然后在某个圣诞节,我们在楼梯拐角处接吻了。”这个倒是实话,只不过就是上个圣诞节的事,而不是所谓的“某一个”。
“不可能。”
斯科皮的坚决不得不让斯莱特林王子有些意外地挑起眉,直到他说出了下一句——
“我绝对是个含蓄的人。”
德拉科笑了。
笑得非常悲天悯人:“我倒是从来不知道这一点,事实上我找不到比你更加热情的孩子,我甚至容忍了你因此而毁掉了我几件袍子的纽扣。”
斯科皮瞠目结舌,德拉科满意地挪开了视线:“如果你惊讶了,那么我想我们的谈话是有作用的。”
“如果你以这个作为标准的话,”斯科皮结结巴巴地说,“那真是太有作用了,简直是意义非凡——我仿佛认识了一个全新的自己。”
“那恰好是过去的你。”德拉科邪恶地纠正,“你应该相信我,男孩,想想看,如果我们毫无关系,我为什么要关心你在德姆斯特朗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