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地翻身往床下爬,想冲到小弟身边让他把自己救走,熟料手腕和袁同晓绑在一起,刚跑两步就被袁同晓拽着拖了回来。
“你死定了。”袁同晓把他重新搂在身前,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本来没打算做到最后。”
简双生打了个哆嗦,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事,火上浇油了。他匆忙摇摇头,弥补道:“不不不,我没打算跑,我是想跟他说,”他朝小弟大吼,“快滚,大哥我在这很幸福。”
袁同晓炮灰小弟:“……”
袁同晓被逗得轻笑,对他的爱意充满胸膛,低头咬了咬他的耳垂。
“原来如此,”炮灰智商的小弟恍然大悟,懊悔自己多管闲事。他对大哥恭敬地低头,“是我唐突了。”他收起飞刀,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简双生:“……”是我演技有提高吗?他竟然信了,真的不救我了?
小弟走了两步,突然一拍脑袋,又走了回来,“忘了,大哥我是来汇报进展的。”
“你又做什么了?”袁同晓不满地问,牙齿摩擦他的耳垂,像在吃甜甜的软糖。
“是调查尚书死亡的事情。”小弟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堆调查报告,“用大哥给的川王令牌成功进入尚书府,但由于这段时间来往人太多,是否有外部入侵的痕迹已经消失,无法判定。”
听到“大哥的川王令牌”几个字,简双生感觉袁同晓力气大地快把他耳垂咬掉了。
“继续说。”有关自己能否出狱,袁同晓被勾起兴趣,命令道。
刺客兼职侦探的小弟看了眼正在努力拯救耳朵,没空搭理他的大哥,听命地继续讲:“但我询问了当晚值守的人,均表示并未看到陌生人。我又去找了当时被请来救人的大夫,画了张图,红色是伤口部位。”
他把本子递进来,上面画着一个几乎不成人型的简笔画,画画技术堪忧。依稀能看出尚书受了四处伤痕,致命伤在胸口。
“很业余。”袁同晓扫了一眼说道。
“是的。”小弟同意,“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尚书府的人,面对手无寸铁的尚书,不该需要捅这么多次。而且大夫说,尚书之所以能坚持,是因为胸前的伤口比较浅,并未直接致命,最后是死于失血过多。”
同样能成功潜入却不会杀人的简双生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袁同晓推测:“所以他力气不大?捅了几下后就力气不足以致命一击?”
“有可能。”小弟点头,“并且其他几处伤口也很不专业。”
“尚书被袭击那晚一直是一个人?”袁同晓追问。
“并不,用过饭后去了书房,先找来几个儿子检查了他们的功课后,又照例叫来了小儿子培养感情,小儿子离开时有点哭闹。然后大夫人过去安慰了尚书一下,之后就一直是尚书一个人待在书房了,直到王姓商人把小孩子哄睡着后,去书房找尚书请辞,才发现了受伤的尚书。”
袁同晓皱眉沉思,觉得疑点重重,“为什么王商人要在半夜去请辞?”
“他解释说是为了不让孩子听到后哭闹,想悄悄走。吏部已经审问过他了,确实并未撒谎。”小弟回答,“外加尚书死前曾经说过凶手是陌生人,再加上手里的腰牌,现在都认为是外部刺客潜入杀人。”
“尚书被刺伤后没有呼救吗?”袁同晓问。
小弟摇头,“直到王姓商人发现钱,尚书都没有呼救。他解释说是尚书大人已经昏迷。”
先捅了那么多刀,最后一刀却才留下致命伤,怎么想都不应该不求救。想到此处,袁同晓伸手掐了简双生一把,后者立刻“嗷”地叫唤出来。
果然不正常。
“那么那个孩子呢?”袁同晓又问。
“什么孩子?”小弟不解。
袁同晓:“小儿子,刚给尚书领回家。”
“那个孩子只有五岁。”
“所以没人问过他吗?”袁同晓挑眉,“你去让川王调查一下那个孩子,就当送他个人情了。”
小弟惊愕了一下,但也觉得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自己也是从四五岁就进入师父门下训练。他领命离去,出了门才发觉自己一直在领袁同晓的命,而不是大哥的命令。
大哥应该不会怪罪吧,看他俩挺黏糊的,感觉以后可以管将军叫大嫂了?
牢房里简双生绝望地发现自家小弟都把自己忘了,跟袁同晓聊得甚欢,自己都c-h-a不进嘴。
“我帮你的主子造了个立功的好机会,你怎么感谢我?”袁同晓重新把简双生摆回床上。
后者手被绑在身后,只能靠蜷缩避开对方触碰。
不不不,我和川王早就分手了,现在是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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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监牢里传出 y- in 靡的声音,隐约有人在小声呜咽,断断续续地从深处某间牢房里传来,让听者觉得下股一阵燥热。
而唯一的听者,同时也是导致哭声的罪魁祸首,正趴在简双生身上劳作。粗壮的x_i,ng器c-h-a在粉嫩的r_ou_x,ue里,结合处带出半透明的肠液,泛起一阵水声。
“轻点……”简双生听到 y- in 荡的抽c-h-a声,在空荡的牢房里如雷贯耳。他害羞地要命,想捂住脸,手却被捆在身后。
敏感点被撞击地快感让简双生无所适从,电流从尾椎直冲头顶,白嫩的臀部上冒出汗液,沿着圆滚的屁股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