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岑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害怕而微微战栗着,如同等待死神降临般等待着如期而至的刀割般痛感。
结果,咔嚓咔嚓——刀子剪切布料的声音;撕啦——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哗——裤子被拉下的声音;然后全身上下一阵冰凉……
大叔瑟缩着把眼睛睁开,就看到笑得邪恶的邹凯大变态正跨坐在赤条条的自己身上,手上的工具已经从剪子换成了另外一样东西,不知道叫做什么的,带着根针的奇怪物体。
强烈的倒吸了口气,而且是有进气没出气的那种,叶雨岑忽然痛恨起自己此刻强大的神经,呜……,为什么还不被吓晕过去?
才停了没多久的眼泪几乎是在看到针的瞬间就狂飙出来了,面色苍白,耳朵却是红扑扑的,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每一下剧烈的喘息都能明显的暴露出他不够结实的肋骨。
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在妖老板店里的那点遭遇,这回没有上次的恐怖,不过叶雨岑心里却痛得一抽一抽的,他不明白邹凯脑子里到底哪根筋不对,怎么就这么喜欢折磨自己。
“笨蛋,我对往人身上扎针没兴趣,小笨蛋!”
突然耳边传来了邹凯带着明显讪笑意味的声音,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柔软和s-hi润。
大叔被邹凯突然间的180度大转变弄得有些神思恍惚,只是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任邹凯趴在自己身上动作。
话说,练过的人就是动作迅速。叶雨岑自认为自己没有闭上眼睛,可是等到看到邹凯赤裸j-i,ng壮的身体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男人却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脱了衣服。
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邹凯一把全推地上去了,还是藏在附近的某个角落,如索命的小鬼,伺机随时跳出来把自己打个措手不及。
裸裎相见加上发呆的结果就如现在这样,叶雨岑双眼直直的望着身上的人,那种迷离的样子就好像沉醉在了对方x_i,ng感撩人的luǒ_tǐ中,让邹凯忍不住俯身用力搜攫上了男人微喘着热气的双唇。
如野兽般迅猛的动作,不过感觉上却是温柔的,秋日有些许微寒的气候,散发着灼灼热气的身体密实的覆盖着自己,那是一种从地狱升上了天堂的感觉。
记不起自己和邹凯是否有过这么平心静气的发生r_ou_体关系的的时刻,好像从被迫到邹家别墅的那天起两人个就是在不断的压制和反抗、威胁和破口大骂中度过的。而每一次的x_i,ng爱都像是打了一场战,枪林弹雨中邹凯就像一把开了刃的尖刀,总能到最后把自己肢解得支离破碎。
就是这样,自己越是反抗邹凯越是霸道凶残,像这样乖乖的张开腿任君百步,大恶魔倒是难得的温柔起来了。
“被吓坏了?别哭了。”
邹凯s-hi润的舌尖舔上叶雨岑敏感的耳廓,然后沿着脸颊轻轻的吮吻着,一点点的舔舐着男人咸涩的眼泪,最后覆盖在男人半闭着的睛睑上。
“你混蛋!!”
叶雨岑仰着头嘟囔了一声,再次有气无力的挣了挣被束缚着的手。
邹凯抬头看了眼叶雨岑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一面亲吻上男人挺直的鼻梁,一面抬手解开了那条黑色的皮带。
“东西不是我的,我从小混蛋那里弄来吓唬你的。”
嘴里还含着叶雨岑柔嫩的嘴唇,邹凯喃喃着抬眼望进叶雨岑仍旧痴傻得大睁的眼睛,黑亮的瞳孔闪耀着宝石般的光芒,前所未有的乖顺。
我是否有些在贪恋邹凯此刻的温柔,那种似曾相识的,温柔!
叶雨岑的手不知不觉地环在了邹凯的脖子上,收紧,j-i,ng瘦的胸膛贴了上去,一下一下的呼气,伴着越来越安心的旋律。
安静不语,大步把头埋进邹凯的肩窝后便就此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似的。
“原来金俊熙喜欢这个的,比你还变态!”
仿佛入定的男人突然间嘟着嘴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就暴露出他刚才近乎迷恋的神游,而实际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路沿着他喉结、胸口、小腹向下亲吻的邹凯突然间停止了动作,挑眉看着叶雨岑,恶质的把手覆盖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好心肠”的照顾到了每一个方位,待其生龙活虎后又恶劣的撒手不管,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邪恶的观赏着男人越来越难耐的表情,倾听着男人越来越难耐的隐忍呻吟。
“做的时候不许走神,这是对床伴的尊重,懂吗?”
邹凯轻啄了叶雨岑的嘴巴一口,停下一切的动作静待男人的反应。
时间好像就在此时此刻停止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是稳固的屹立不动着,邹凯也会在自己身上没半点动静,连那混蛋的笑容似乎都是一成不变的,叶雨岑甚至怀疑连地球、太阳系、银河系乃至整个宇宙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下自己,一次更甚一次的剧烈心跳,还有腿间越缺乏照料便越郁结难发的骄傲。
“呜……痛……”
叶雨岑知道自己这一声叫已经近似乎于在像邹凯求欢,然而纷繁复杂的脑子里欲火翻飞,自己不过是在寻求一种本能的安慰而已。
的确是人的本能,只要是男人被撩拨时都能以抑制的本能,至少叶雨岑在心里是这么告诫自己的。
这样漫长难熬的过程在之前的数个月中从未有过,因为邹凯勃发的yù_wàng总是要较叶雨岑来得强烈得多,待大叔把十分之九的j-i,ng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