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个问题?」他问。
季堂喉头略噔了一下,这样的不回,纯净的直击他的心坎。
曾经看过迷茫淡然的尸鬼不回,就是因为迷茫淡然,反倒轻易惹人恋爱,盼望他的眼里能映上自己的影子,只放自己一个在心上。
他也看过媚荡诱惑的不回,引人心痒,直率的勾起人的yù_wàng,一颦一笑都让人心猿意马。
现在的不回,就只是纯粹让他喜爱,喜爱的想把这人给揉进心坎里,再不放他出来,不让人看见,不让人听见,只属于自己,永永远远。
因为……
不行,他怎么能够轻易就动摇?他该走了,再不走,一定又会後悔好一阵子。
他的脚步却被钉在了地上,一分一寸都挪不动——
不回轻叹一声,问:「真的……没什么好谈了吗?」
季堂摆出一个心硬如铁的严厉表情,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动摇的多厉害。
「那……」不回耸了耸肩,摘下头上的青玉簪放桌子上,,青丝如瀑垂下,纯洁的表情一化而为轻佻妖s_ao,「这样……可以吗?」
披在身上的长衣随着话语声落,坠到了地下,一丝不挂的不回,灯里朦朦胧胧,美得惊心动魄。
季堂的呼吸硬生生止住,心跳也停了,脑袋被人灌了热呼呼的水,让里头凝结成了糊糊的面团。
等他好不容易清醒的时候,发觉已经把不回抓到了房中竹榻上,他正疯狂的啃咬那雪白的蛊惑的胸膛,上头满布殷红的印子。
全是他咬的,触目惊心,他就是只失了控的野兽,贪婪汲取着这个人。
他惊讶自己的失控,却又很是快意,起码这人如今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随自己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