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雨果感觉到深深的无语，他突然发现原来原千岁是一个毫不讲道理的人。

原千岁看着雨果气结的样子解释道：“结果证明我的判断没错，事实就是如此。”

雨果无奈道：“即便如此，不不又为何会为此彻底与漫研社撕破面皮，叛逃出来？那之前多年的隐忍岂不是全部都付之东流？”

原千岁摇了摇头道：“你太不了解不不了，以不不的个性是一个绝对完美主义的人，在她眼中既然已经遭到了他人的怀疑，那么她自己便已没有了再潜伏下去的价值，索性彻底暴露出来离开漫研社，以免越陷越深，最终成为我们要挟tarot的一张牌。而且，她在离开之时也已经漂亮地完成了她最后的任务。”

雨果疑道：“最后的任务？”

原千岁沉思良久看了看雨果道：“这件事情也是我听说的，不不最后的任务就是确认你的身份。”

雨果惊讶道：“我的身份？她不是调查过我吗？而且她不是更想杀了我吗？”

原千岁道：“想要杀你是因为你的存在对‘新维多利亚时代’有着可能性的威胁，不过你的存在还有一种可能性，愚者！”

“愚者？”雨果还是惊讶道。

“没错。就是我之前说过的tarot还未出世的首领——愚者（tol，0)。”原千岁正色道。

这个原因让雨果震惊不已，一时间呆呆地看向原千岁。

原千岁摆了摆手道：“不要试图让我解释得更多，我已是个将死之人，很多事情不想再去知晓得那么清楚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好起来之后自行探索查询。”

雨果沉思片刻后又道：“那么不不在想杀我之前，就已经确认过我的身份了吗？否则如若我真的是tarot的首领渎者，她又则会想要杀我？”

原千岁道：“这一点我也没有想通，不过以不不的实力也许是在发现你不是愚者的一瞬间便产生了杀意，不过最终还是将这个念头抑制了下去。”

雨果叹息一声道：“看样不不还是棋差一招，既没有将并非愚者的我杀掉，而且还暴露了自己，真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原千岁哈哈一笑道：“这个世界上毕竟是没有完人的，做到如此已然令人敬佩了。再者你为自己没有被杀而感到遗憾吗？”

雨果淡然道：“生死有命，在死亡这件事上我看的很开的。”

原千岁嘿嘿一笑道：“每个渎者都经历过死亡，不过真正能够再次直面死亡的人并不多。”

雨果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养了养精神，随后起身跳下床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道：“事情我就暂时问你这么多吧，等以后我有问题的时候再来问你。”

原千岁淡然道：“那你可要趁早，最好那个时候我还活着。”

雨果突然看向原千岁道：“我想去看看唐卡。”

原千岁皱了皱眉道：“我说过她已经死了。”

雨果不以为然道：“就当去送别，毕竟我也是看过她身体的男人。”

原千岁眉头更紧了几分，不知道雨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沉思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转动轮椅在前方带路。

唐卡的尸体暂时放在一楼的一处客房之中，客房被临时改建成了灵堂，房间内尽是素白色的灵殡装饰，一口黑色的沉棺停放在房间正中央，显得格外压抑。房间内并无他人吊唁，甚至连一个守灵的人都没有，也显得更加冷清。

“啧啧，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没想到大美女唐卡死后就然连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雨果语气请送道。

原千岁道：“渎者都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何须在做一次身后事，在这渎者身前得到的能力已然亵渎天地，又何必要用这俗世的祭典来扰乱亡者的清净。”

“墨索里尼，总是有理。”雨果道。

雨果走到了黑色棺材旁边，伸手轻轻地拂过黑色的木棺板上，摩挲感受着上面的细密纹路，轻轻地闭上眼睛道：“渎者再死一次是什么感觉呢？”

原千岁道：“这个问题我自然也是不知道，要不要我死后托梦告诉你？”

雨果轻笑道：“别！我可不想在自己的梦中出现一个猥琐的男人，如果唐卡能够来我还是欢迎的。”说罢雨果再次睁开眼睛道：“再和我说说唐卡是怎么被杀的？”

原千岁道：“我们发现唐卡尸体的时候已然很晚了，唐卡最后是去追赶逃走的海伯，那是海伯已然受了极重的伤，凭唐卡的实力将其杀掉轻而易举。”

“不过待唐卡迟迟不归的时候我们已然发现事情不了，进入远山寻找后最终发现了唐卡的尸体，在她的身上我们找到了海伯的另一条断臂，想来应该是唐卡最终拼尽全力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从而再次夺去了海伯的手臂。之后我们发现拉克伯也失踪了，想来”

说到拉克伯原千岁的脸上流露出一份愧疚，眼中闪过一种痛苦之情。

雨果也点了点头，除去用无形之棺差点将他困死那点不谈，雨果对那一头绿毛的少年很有好感，至少在他的身上雨果感到很是阳光，发生了如今的事情，想来很有可能也是因为自己。

雨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原千岁道：“能让我和唐卡单独待上一段时间吗？”

原千岁没想到雨果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禁愣了一愣。

雨果笑道：“放心吧，即使我在如何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吧。”原千岁呵呵地笑了笑，调转轮椅离开了房间。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