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一寸进入的时候,他垂眼,看着颤颤的兔耳,又去看李枳光洁的颈背,嶙峋又秀气的肩峰和胛骨,冒着细密的汗,晕着柔和的粉红,小小的黑痣又是那样青涩。
然后他看见低而窄的,仿佛做出来就为了取悦别人的短裤,更看见那团可爱的兔子尾巴。好玩似的,他去捏,力气压过毛团,实打实地按在李枳有点哆嗦的尾骨上,直到完全进入,他才往下一揽,把那截腰身扶稳。
“还好吗?”有股力量在里面战栗着,排斥他过深的入侵。
但这力量显然并非来自主观。“快,快点动,黄同学,”李枳像是怕他滑出来,拱高屁股,身体拉出一道极具韧x_i,ng的弧线,那把腰,细却不干硬,美得能用华丽来形容,他还耸在那里煽风点火地荡了两下,后面不住地把人吸紧,“弹吉他可不能,老这么磨磨唧唧。”
“抱歉,辛苦老师了,我来。”黄煜斐倒是冷静,他是佯装的,李枳不知道,他只知道身后那人已经很体贴地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在报复他的放荡,颇有种要把人干死的势头。李枳只得吃力地伏在那儿,上半身求助地紧贴沙发,手试图抓住什么做支点,那人的形状、大小、温度、频率,甚至闯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种重量,都是那样清晰,要多浓烈有多浓烈,在这世上李枳能感受到的唯一就是黄煜斐了。
黄煜斐不出声,只是不住地碾压他,看着他沉浸在单纯一种感官中的迷乱模样,侧着脸,眼中有朦胧水色,正坚持往自己这里瞧。无辜的两团屁股r_ou_,隔着片聊胜于无的绸布,被狠狠地撞,勒在腿根上的裤脚,把那圈皮肤磨出淡红的颜色,裤子里面挡着的也一定被撞红了。
一双长长的,微微弯曲的耳朵,还有那只兔子尾巴,跟着撞击颤抖,跟活了似的,和他的主人一样洁白柔润,正羞怯地打着激灵。
就这么顶了好久,黄煜斐听着李枳的声音,腰仿佛不会感到累或者酸,他游刃有余地抚摸李枳的每一处,反正手臂够长,李枳也足够娇小,他前能摸到滑腻的后颈,后能摸到蜷曲的脚趾。他知道自己的抚摸能带给这人些许安慰,也能催动更深的情欲。直到感觉到那个点的逼近,他才终于从不动声色中开口,“李老师,我做得好吗?”柔声地问着身前爽得直吭吭的家伙。
“呜……好,啊,好木奉!”呻吟间,得到这样能把人逼疯的回答。
黄煜斐又笑了,他疯狂的时候就喜欢笑,他对自己的状态也一向很有准头,“中出是不是不太尊重老师?”他轻轻地询问,下身刚退出来,一秒不多一秒不少,顶着拉链的缝隙,s,he在那块被弄得皱巴巴的布料上,有一点r-u白滴流在红嫩的后x,ue口,也有一点,粘连在他和李枳之间,拉成了丝。
“老师也s,he过了?”往前摸过去,不出所料,有黏糊的液体兜在绸布裤裆里,黄煜斐收回手来,捉着李枳的脚踝,把他翻了个面,平平地摆在长沙发上。这才从正面打量这短裤,太紧了,像是给女孩儿设计的,穿在李枳身上明显在箍他,让他不怎么得劲。很难想象之前那种大小和硬度,被这样窄窄地束缚着,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黄煜斐心本来就很软,现在立刻软成一滩,他想,你太好了,我太坏了,就这样你还将我全盘接纳。小心地拉开搭扣,黄煜斐把这碍事的玩意从李枳身上弄下来,嫌恶地扔到一边。再抬眼,那副搭配的发卡早就晃呀晃呀不知掉到哪里,兴许是挤进了沙发缝。
李枳现在一头乱发,黑得那么纯,散出狂乱的美感。
忽然明白了,外物全都是低俗,不加任何修饰的李枳,才是最美。这样纯美的李枳,会热乎乎地喘,会用雾气腾腾的眼睛和自己对视,也会因自己的触碰而发笑,显出幸福的神情。
“抱着做,好吗?”黄煜斐脱下上衣去擦拭他的汗和泪水,“累了就同我讲。”
怎么会累呢,几乎是渴求的,李枳得到赦免,往他怀里钻,瑟缩起身子,又大张开腿。“进来。”他去捋戳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被两人的液体沾得淋漓的大东西,又反手拨弄自己s-hi润的x,ue口,“哥,快来。”
“刚才有讲,我是您的学生,”黄煜斐仿佛又找回了师生普雷的钢铁原则,不为所动,只睨着他,“叫同学。”
“黄同学……”
“嗯,想要我怎样?”
李枳怔怔的,嘴唇甚至在颤,他很快接受了下流的自己,急不可耐道:“要你……上我!”
黄煜斐闻言也不多说,直起上半身,甜蜜地弯着双眼,揽高他的腰和臀,引着那隐秘处往自己下身蹭,却不进去,就单单用端头在黏而软的ga-ng口上下左右地擦,连带着从洞里淌出的滑液,来回刮过去,弄得李枳整个屁股缝都s-hi成一片。
“干啥,”李枳被蹭得都快起火了,抬手搡他,大着胆子批评,“小黄同学,你年纪轻轻,怎么消极怠工跟个老大爷似的呢。”
“是想让老师缓缓,那我现在努力一下。”黄煜斐温温地笑,把李枳的腿挂在自己肩上,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