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的痛也不算什么,但这样的戏耍却让我发怒。
乔治瞥都没瞥我一眼,可能做惯了这样欺负人的事,对方都是这样唯唯诺诺,悄无声息的,要是我反抗了才怪。他们一边抱怨着,一边走出去了。
查尔斯路过我的时候问了句:“还好吗?”
我头还没点完,他就和我擦肩而过,只留下了个冷淡的背影。
我眯了眯眼睛,跟了上去。
霍尔斯夫人说的下节课,就是利用这群皇室子弟吃饭的时间进行礼仪教育。连吃饭都得绷着劲,吃不好了还要被纠正,我想想都要叹气。我这种x_i,ng格都这样了,要是索兰和阿德莱德他们,肯定更受不了管束。
忽然想到之前诡异的梦境,我心里揪紧,怔忡之间,用餐已经开始了。
霍尔斯夫人在前面讲了一通话,起坐的动作都练了好几遍,才让这帮人终于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但这还没完,吃饭时握刀叉的姿势,咀嚼的声音,下巴和胸膛的角度,都要一一注意。
随行的侍者们站在他们身后,我看到乔治已经露出了明显不耐烦的神色,嚼东西的时候脸一鼓一鼓的,像只负气的仓鼠,与他相比,查尔斯就优雅的许多。
这顿饭吃了有两个小时左右,之后是更漫长的餐后甜点的时间。霍尔斯夫人滔滔不绝,从甜点的选择透露出主人的个x_i,ng,到怎样从外形,口感辨别甜点的材料是否高级,说得我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