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男人低声笑了起来,仔细的观察我的表情,“紧张吗?害怕吗?真可怜……
“不过,真是太木奉了……这种状态刚刚好好……”手术刀带着细细的血丝,划过了我的胸膛,到了肌r_ou_紧绷的腹部。
我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要处刑吗?”
“这就是处刑啊。”男人理所当然的道,“等下,我会先卸掉你的手和脚,然后胳膊,小腿,大腿,等到只剩躯干了,就剖开你的胸膛,挖出你的眼睛,哦不,这双灰眼睛很漂亮,我要留到最后,那里的痛苦一定美极了……”
我咬牙道:“你这不是处刑,是施虐!”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会好好泡着你这双眼睛的——作为我的实验室里最珍贵的藏品。”他露出了彬彬有礼的笑容,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显得格外扭曲,冰冷的手指摩挲着眼眶的皮肤,玩耍般拨弄着睫毛,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狎戏。
我皱眉紧闭上了眼睛,心里闪过一丝沉痛。实验室?刑场中的实验室……是做什么的呢?这些奴隶被运送进来,然后被虐杀,或许不仅是为了满足变态的嗜好,他们的脏器和尸体也成为了实验材料……或者说,活生生的人,不正是绝佳的实验材料吗?
我想到这里,蓦地睁眼,正对上了那人压抑着兴奋的眼睛。
“送进这里的人,都会成为你的实验材料,满足你变态的yù_wàng吗?老人还是小孩,男人或是女人?尸体或者活人?”
“没错。这有什么分别?他们都是奴隶。”男人理所当然的看着我,好像我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
我闭了闭眼睛。多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因为是奴隶,是巫妖,是异类,好像对他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好像他们就不会哭,不会痛,不会叫一样。
人类这种生物,是不是刀不刺在他们身上,就永远不知道有多痛?
耳边忽然传来男人若有所思的声音:“嘿,我改主意了。或许我应该把你当做活体实验的材料……一次x_i,ng享受完,不是太浪费了吗?”他打定了主意般满意的笑了起来,我睁开了眼睛,也微微笑了,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缓缓说:“你知道吗?我也改主意了。”
“我不该留你一条狗命的。”
双手上青焰熟练的窜出,瞬间熔断了皮带,还抵在我腹部的手术刀化成银水滴了下来,我也不觉滚烫。我活动了下四肢,慢慢的坐了起来,玻璃上映出了我浑身燃火的景象,如妖似魔,青焰仿佛裹覆着我的牢笼,又仿佛坠裂着火星的羽翅,妖异可怖,我却觉得心安。
那男人被青焰燎着了头发,惊恐的后退,看着我反映了半天,嘴巴大张就要喊出声。再他喊出来之前,我抓起把手术刀朝他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