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以后,段延庆望着知府和知县大人说:“二位大人,你们今天没什么事儿吧?
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今天就赏光在我家吃一顿吧。
你们二位可从来没到过我家里来,今天能否赏个脸呢?”
这知府与知县大人听了笑道:“段老爷子,今天你就是辇我们走,我们也不走了,今天非在你们家里吃一顿不可了!
今天你们家蒙皇帝亲封,这可是多大的荣耀呀!
我们身为地方官,能不拜访拜访你们么!”
段延庆听了微微一笑。
“二位大人,你们赏光,让我们这寒宅蓬荜生辉呀!”
“唉呦!老爷子,说什么呢!
你这还是寒宅呀?
有这样的寒宅么!
谁不知道呀!太原府西有三段呀!
有句那民谣怎么说来着!太原府西有三段,财多势大实少见,三段若是跺跺脚,太原府城颤三颤。”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这是哪个嚼舌头根子的没事儿编的一这个乱儿呀!
这是哪跟哪儿的事儿呀!
二位大人,我们三家儿哪有那么有势力呀?
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二位大人,这样的话儿可听信不得呀!
我们三家儿什么情况,这有比我还更清楚的么!
我们三家儿就是三家儿土财主,没什么了不起的,那话儿可当不得真呀!”
那知府闻听笑道:“老爷子,常言说,无风不起浪呀,这民摇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呀!
在咱们这太原府,谁不知道这府城西的段家呀!
府西段家手眼通天,上通官府,下达庶民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们段家有那么斜乎吗!
这个一定是那谣传了,可千万当不得真呀!”
县令听了笑道:“老爷子,这个决非谣传呀!想咱们府西段家,你说哪个敢惹呀!
象我们这县衙里的差役,都不敢上你们这儿来呀!
生怕惹怒了你们家呀!你们家在这太原府的人脉也太广了。
你们家跟那柴府交好,又在那留守使大人那儿说的上话儿,就连那邱王府都说的上话儿,你说哪个敢在你们的地盘上找事儿呀?
那不是找倒霉呢么!
像你们家混的,那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二位,今天我摆酒,咱们再一块儿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铁牛,你们父儿俩也别走了,咱们再一块儿庆贺庆贺吧。
铁牛,你们家送的匾额跟我们家的匾额一样吗!”
铁牛听了微微一笑。
“大伯,这个还有什么差别吗?都是一样的。
要我看,这全都是那老皇帝为了省几个钱,故意给的咱们两家的一个荣耀呀!
无极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哥哥,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老皇帝为了省两个钱儿,这个咱们也能理解呀,再说了,咱们俩家也不缺那两个钱,兄弟,你说呢!”
“嗯,按说也是这么个道理的,没办法,咱们也只有这么瞎混了。”
时间不大,整整的两桌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了,段延庆一家人和铁牛父子陪着知府大人和知县大人吃了饭,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地骑着马领着人们也走了。
铁牛父子坐在这儿说了会儿闲话儿,然后笑呵呵地也回家去了。
段无极没什么事儿,立刻又在外边练武去了。
段无极在家一待就是一个来月,直到下了第一场小雪的时侯,那柴绍才又在上午过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把他迎了进来,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怎么最近闲在了吧?
怎么今天有空儿过来啦!”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还不知道吧,前八九天那官府下来公文了,那老皇帝已经架崩了。
新皇帝已经登基了。
兄弟,这个事儿你还不知道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你们官府的人先知道,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哪里知道这些事儿呀!
再说了,这些国家大事儿跟咱们这小老百姓关系不大吧!
咱们只知道每日三餐,这些国家大事儿咱们哪能管得了呀!
一个皇帝,谁愿意当谁当呗,反正也没有咱们什么事儿的。”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儿。
“兄弟,你说的原本也不错,也确实是这么这理儿。
不过,那新皇帝名叫杨广,以前我的岳父曾跟这新皇帝有些过节儿,我的岳父让你再给他算算,我岳父一家人有没有什么灾祸吧!
这是九百两银子,你就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