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起了床后,立刻去那西边的院子里去找那段长生去了。
段无极走进西院一看,嗬!这西院建造的可真够漂亮的呀!只见北边的正房一共有二十多间,每间都雕梁画栋的,朱漆的窗户,漂亮雕花的屋门,南边有一个大大的假山,假山旁还栽的竹子,和那假山相互俺映着,东西两边的厢房也十分的漂亮,院子里光花池儿就有十几个呀。
花池儿里的各种花草长的正旺,各种鲜花吐着芬芳,院子里栽种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的树木,真是别有一潘天地呀。
看罢多时,只见那段长生正指挥着人们干活儿呢。
段无极走过去一把拉住了自己哥哥的手。
“哥哥,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指挥着这么的人干活儿,真是不容易呀!
你看这房子建得多漂亮呀,就是那一般的达官贵人也没有咱们家建设得好呀。”
好么,这段无极过来就对自己的哥哥来了一通刷子,直刷的那段长生心里痒痒的。
“兄弟,还是你理解哥哥我呀,你说哥哥我容易吗?
哎,什么也别说了,你看爹爹昨天打的我,这脸今天还疼呢。”
说着,这段长生又掉下来了眼泪。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别哭了,这当着干活儿的人们哭,这多叫人笑话呀?
咱们哥儿们都是那要脸的人,哪能把这事儿传出去呢?
再说了,打是疼,骂是爱,爱的不得了了用脚踹。你把这些放在心上干什么呀?
昨天上午你又不是没看见,娘见我回来了,先照着我的后背给我来了一巴掌,你见到我说什么了吗?
这叫有人疼,没人打的人那叫没人疼。哥,你就知足吧。”
“唉,这就叫有人疼?我看这还是我疼吧,我的脸疼。
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哥哥,我看你还是把这围墙拆开吧,咱们跟爹娘说说,尽快把那新嫂子娶回来就得了,你想呀?你在那燕尔新婚期,咱娘还好意思让你跟着她去咱姥姥家去么?
你说咱们这么大的家业,咱们仨一走,就剩下老爹一个人,你说他能不上火么?怨不得咱爹昨晚发那么大的火儿呢,你说剩下他一个人的话,这偌大的家产还能保得住吗?
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的,那咱们家不就完了吗?
哥哥,你说呢?
兄弟我挣下这份家业可实在是不容易呀!可以说是冒了九死一生的危险才得到的,我可不希望一时的大意把它失去。”
“啊?兄弟,莫非你也不同意我跟着咱娘去找咱们姥姥家去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其实我心里是不怎么同意的。
去那么多人有什么用啊?无非是咱娘她好面子罢了。
哥哥,你长的比我好看,又有文化,咱娘自然是喜欢你给他长面子了。
我充其量是你们两个的保镖。
就我这模样,也确实够给咱娘丢人的了。
可是我不去,也不行呀!
我不去谁保护你们呀!
谁不知道面子工程害死人呀?我看这事儿你能不去,你最好就别去。
咱们家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的话,那可不得了哇!哥哥,你说呢?”
“嗯,兄弟,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哥哥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呢?
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就给爹娘提提这事儿。就说今天我要去太原府去正式提亲,争取早日把这婚事办了得了。
兄弟,你看这样怎么样?”
“好呀!待会儿吃了饭,兄弟我陪着你一块儿去那太原府,咱们争取早点儿把这事儿敲定好就算了。
哥哥,你忙吧,我跑步去了。”
说完,这段无极从这个院子里走了出来,迈步直朝村外跑去。
等到段无极再次回到家中,只见那早饭早就已经摆上来了。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早饭的时侯,段延庆望着段长生说:“长生呀,昨天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兄弟现在已经当官了,当了个什么旗牌长,听说这官还不小呢,属于四品武官。”
段长生听了笑道:“是么?有这么大的好事,那兄弟你怎么也不跟哥哥我说一声呢?也让哥哥我替你高兴高兴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事儿不能怪他,昨天晚上你若不惹我生气,昨天晚上我就告诉你了。
唉,你说昨天晚上那情形,谁还有心情说这事儿呀?”
段长生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爹,这事儿你现在告诉我也不晚,抽时间咱们摆两桌好席庆贺庆贺,咱们家有了这当官的了,这可是那天大的喜呀!”
“嗯,那还用说吗?过两天咱们多罢几桌,把咱们靠紧的这些本家人都叫过来,咱们非得好好的庆贺庆贺不可,咱们家也穷显白显白吧。”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爹、娘,我跟你们商量点儿事儿呗,我打算今天和我的兄弟去那太原府,去把我跟阿香的婚事儿定了,这样咱们家不就又多一口人了吗?
人一多,咱们家不就更热闹了么?毕竟咱们家现在人口太单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