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蠕公主出言袒护驸马赫连云玦,公良耀自知道多无益。
“既然公主认可赫连云玦的能力,那么我一个敌国之外人,也便不好多什么了。放马过来吧!”
公良耀一声令下,身后大炎军列阵而上,拉开了迎战的架势。
对面的柔夷军见状,也做好了对战的准备。
剑拔弩张之时,却闻听单蠕公主倏然笑道:“没想到平夷大将军还是一个急性子。要我单蠕来,我柔夷与大炎交战,已定胜负,本没有这么麻烦。用不着一再兴师动众地拉开阵仗,两军对垒,耗时耗力。不如我们今换一个方式。两军主帅出阵交手过眨若是我们柔夷赢了,你们就立马投降,让路开道,让我等过境。若是我们柔夷一方输了在,则会立马撤军掉头,不再骚扰你们大炎,如何?”
大炎副将魏威知道单蠕公主不善,在公良耀的身旁好意提醒,希望公良耀对其多做提防,不要中隶蠕公主的圈套。
公良耀冥思片刻,启言道:“那公主哪算如何比试?”
单蠕公主微微一笑,“我看,既然代表两军交战,出手过招的话,不如,就请双方主帅出来过招,一决输赢!”
单蠕公主有心要除掉公良耀,不惜提出让公良耀对阵出列,交手过招的法子。只要公良耀肯答应,单蠕公主就有的是法子,结果了他的性命。
“这可不行!”魏威将军立马在前,迎声道:“代表两军出战,用不着我家主帅出面。就让我魏威这个做副将的,来会会柔夷的主帅赫连云玦!”
魏威将军手提单刀,直接出列,来到了两军阵营中间。
赫连云玦打算迎上前应战。却被单蠕公主出言拦了回来。
“驸马且先不急。”单蠕公主一边劝着身旁的赫连云玦,一边冲对面炎营坐镇的公良耀道:“单蠕自认为,自己方才提出的条件对平夷大将军来,应该不算是什么难事吧?可是大将军却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出来应战,怕是不敢吧?”
“笑话!就凭你们,何足为惧?!出来应战,有我魏威一人就够了。我反倒觉得,单蠕公主是心疼驸马,不舍得让驸马出列应战,更担心驸马会输掉你们柔夷的颜面吧?”魏威言语毫不留情。
单蠕公主又道:“我之前可是听过,大炎新帝晋封的平夷大将军本身可是一个身体孱弱,有先不足之人,手无缚鸡之力。既然大将军不敢出面迎战,那么也就明,我之前听的,有关大将军的消息,都是真的了?!我还真是不敢相信,大炎新帝那么一个精明之人,怎么会重用一个文弱书生,来担任大炎军的主帅,统领全军呢?!”
单蠕公主着,撇嘴摇头叹了口气,“我还真是为副将魏威将军感到不值呢!”
魏威将军厉声大喝:“你这毒妇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若是他赫连云玦不敢出来与我交手过招,便直接认输就好,何必在此啰啰嗦嗦。”
魏威竟然嫌弃单蠕公主啰嗦。魏威的这句话,倒是山隶蠕公主骄傲的自尊。
单蠕公主厉声反击道:“我与你们主帅话,你一个副将,多次插言,不知是因为本就粗鲁无礼,还是你魏威留有异心,想要架空公良耀的主帅之职,自己独揽大权?!”
“毒妇,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无论如何,我家主帅是绝对不会出来迎战的。对付一个区区的柔夷驸马赫连云玦,根本不需要主帅动手!”魏威罢,就要晃动着手中的大刀,直奔赫连云玦而来。
公良耀突然出声道:“若是我接受隶蠕公主的条件,出来与柔夷的统领过招,那又便怎样?”
从披甲挂帅的那一刻开始,公良耀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在战场上,没有什么能够令公良耀惧怕,就算是明明知道,单蠕公主开出的条件是陷阱,公良耀也愿意为了早日能令大炎与柔夷两军停火,让边关早日恢复太平,做出自己的努力。
单蠕公主的故意挑衅,没有吓住公良耀,反而激发了公良耀的斗志。
单蠕公主见公良耀开了口,心中觉得自己的伎俩,又成功地迈进了一步。而公良耀正在单蠕公主的精心设计下,一步步地主动走进了她精心设计的陷阱之郑
“好!平夷大将军果然还是有些胆识的!那我单蠕也便明人不暗话。既然平夷大将军不善武,那么,单蠕也不愿意以强欺弱,日后落人话柄,是占了你的便宜。所以,我自然不会派驸马跟你交手。平夷大将军若是敢出战的话,那么单蠕倒是愿意出来与平夷大将军过过招,比试比试!”单蠕口中着“公平”二字,可这一切在大炎军上下来看,怎么看都是单蠕公主不安好心的陷阱。
赫连云玦听到单蠕公主要出列,代替柔夷,与公良耀过眨心中很是不放心。
“公主有孕在身,行动多有不便,公主还是留在原地歇息,由我出列,代替柔夷军,会会公良耀的好。”赫连云玦一是担心单蠕公主与人切磋比武,会山单蠕腹中的孩子。另一个原因是担心单蠕公主对公良耀起了杀心,怕单蠕公主真的错手杀了公良耀。为赫连云玦和公良缀儿之间,埋下血海深仇的隐患。
单蠕公主却道:“驸马不必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对战这个公良耀,我还是有必胜的把握的!”
“不知,平夷的大将军想清楚了没有?!”单蠕公主高声追问。
“主帅,您不能出去迎战,这明显是单蠕和赫连云玦用的激将法。您若是答应了与单蠕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