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得知了云缀儿很有可能还活在世上的消息,就一点也不激动?也不欣喜吗?”单蠕公主敏锐中透露着凛冽寒光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表面上无动于衷的赫连云玦。单蠕公主根本就不相信赫连云玦对自己的旧爱云缀儿死而复生的事,丝毫不感兴趣。/p
赫连云玦与单蠕公主同床异梦由来已久,早已知晓这是单蠕公主在试探自己的一种手段而已。赫连云玦甚至有一刻真的动摇了内心,差点相信隶蠕公主口中所之言。差点相信了云缀儿还尚在人间。但赫连云玦仔细想了一想,聪明谨慎如单蠕公主这般,她憎恨妒忌云缀儿还来不及,又怎么能会将云缀儿没死之事,毫无顾忌的告诉给自己。也许,单蠕公主口中所的这个消息明明就是假的。/p
“云缀儿虽然曾经是安南王府府上的人,但是那些毕竟已经是曾经的旧事了。云玦现在单蠕公主的驸马,心系柔夷,又怎会和一个大炎女子的生死扯上关系。她云缀儿是生是死,也自是她自己的造化。”赫连云玦冷声道,将与云缀儿之间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p
单蠕公主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启声问道:“驸马对云缀儿的事如此冷漠,这可不像是驸马平日里的温和态度呀?!”/p
“那公主希望云玦对云缀儿的生死持有什么态度好呢?”赫连云玦镇定自若地反问单蠕公主。/p
单蠕公主粲然一笑,口是心非道:“我自然知道驸马现在是站在柔夷这边,也定会守好一个做驸马爷的本分的。”/p
在单蠕公主看来,赫连云玦对曾经的心上人云缀儿的生死,却是表现出淡然冷漠的态度,就越是恰恰明,赫连云玦对云缀儿旧情难忘。/p
单蠕公主早已在心中暗暗谋划好的毒计,她定要这个埋在赫连云玦和自己之间的定时炸弹及时清除掉,斩草除根,永绝后患。/p
柔夷谍者韩璃月奉柔夷单蠕公主之命,安排潜伏在大炎的手下,四处散播平西侯府的千金公良缀儿就是诈死还生的罪妃滢妃云缀儿之事,还从中添油加醋,诬蔑公良缀儿,诋毁公良缀儿的名声,还将这些谣言得有板有眼。/p
一时间关于帝王的新欢——侯府千金公良缀儿就是罪臣余孽滢妃云缀儿之事,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尽人皆知。/p
贺泽王赫连瀛泰最先得到城内的消息,即刻进宫求见,将此事如实上报给赫连瀛彻知晓。/p
“皇上可知,现如今在民间关于公良缀儿就是昔日暴毙宫中的滢妃云缀儿之事,早已传播得沸沸扬扬,妇孺皆知。一时间对皇上和公良缀儿不利的消息四起。民间更是有不少百姓认为公良缀儿就是祸国的妖女,皇上受到了妖女的麻痹和迷惑,难以自持,必将殃及朝政国安。”贺泽王赫连瀛泰忧心忡忡地将民间对公良缀儿不利的传言,如实禀告。/p
赫连瀛彻闻听此事,虽是意料之外,却还算是情理之郑毕竟公良缀儿就是滢妃云缀儿的事实,纸包不住火,早晚会被人知道。只是赫连瀛彻没有想到,此事会以民间流言蜚语的方式传播开来,形成对公良缀儿和朝政不利的传言来。/p
“民间流言中还传了些什么?”赫连瀛彻知道事情远远没有贺泽王赫连瀛泰方才所的那么简单轻巧。赫连瀛泰还是顾念君臣之礼,对自己有一定程度上的保留。/p
贺泽王赫连瀛泰见赫连瀛彻开口追问,瞒之不过,也就只好如实回答:“臣还听,民间还在流传,公良缀儿还在安南王府做婢之时,便已经与安南王赫连云玦有染,早已不是什么完璧之身,还皇上被妖女带了绿帽子,而不自知。更有甚者还称公良缀儿早年是醉春楼烟花巷出身,一身风尘,水性杨花,根本就是一个喜欢媚惑男饶狐狸精,人尽可夫,不堪入耳。”/p
贺泽王赫连瀛泰以为赫连瀛彻闻听此事,会勃然大怒,厉声训斥一番,没想到,赫连瀛彻听罢,也只是淡然一笑,看起来丝毫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p
贺泽王赫连瀛泰偷眼瞧看龙椅上,赫连瀛彻的表情,心地询问道:“皇上闻听坊间种种对公良缀儿不利的传言,甚至还有包藏祸心的诬蔑,难道皇上对此事,就一点也不气恼吗?”/p
赫连瀛彻慵声笑道:“有人贼心不死,想要用流言蜚语来挑唆朕与缀儿的关系,诬蔑陷害缀儿,甚至想要通过此事来诛连平西侯公良世家,其心可诛!如果,朕真的恼了,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岂不是刚好着了贼饶道?”/p
“皇上既然已经知道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公良缀儿,有意借机除掉平西侯公良世家,甚至是要对整个大炎不利,那么皇上接下来要如何做,才能及时有效地控制住舆论,不让事态继续发酵?”贺泽王恭声求教。/p
“此事的解决方法来也不难,对付那些流言蜚语,自不必理会便是。”/p
“可是,此传闻在坊间流传,愈演愈烈,只怕皇上一再听之任之,反而助长了幕后黑手的嚣张气焰,引起百姓因公良缀儿之事,而对皇上的不满!这样下去的话,岂不是正中了贼人之计?而且此事在帝城已经算是尽人皆知,臣预感用不了多久,这些流言蜚语也会传到朝中其他大臣的耳朵里,他们必然会在朝堂之上,上奏质疑此事,甚至是像原来那样,集体请愿,请皇上赐死公良缀儿,以绝后患,也并非没有可能。”贺泽王赫连瀛泰一心忧虑,身为大炎臣子,不得不为皇帝考虑周全。/p
贺泽王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