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去她家里睡觉,一个月听起来好像是不久。
陆乔薇还在犹豫中。
闻谨言又道:“是我想的不够周全,其实我可以去住酒店,倒也不用麻烦你。”
“说什么呢,酒店有什么好住的,浪费钱。”陆乔薇是有点犹豫,只是她看看房子,再看看闻谨言,问道:“你还有别的房产吗?”
闻谨言点头,“租给你了。”
陆乔薇疑惑地问:“你不是包租婆吗,包租婆就我那一套房子吗?”
“另外几个租客都不认识啊,还有几家租给男租客,住过去不太方便。”
听着也挺有道理的,冰天雪地的,耳畔寒风吹过,冷飕飕的,闻谨言身上落了不少雪花,看着挺纯,是个冰清玉洁的。
应该……陆乔薇嗓子很痒,咳了一声,又打了两个喷嚏,闻谨言俯身,皱着眉问:“你怎么了?感冒了?”
手指往她额头上贴,陆乔薇在冷风里站了一会,摸上去不是很烫,闻谨言摸第二次脸色就变了,道:“你在发烧,去医院看过了没有?”
“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进屋说。”闻谨言捏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屋里带,陆乔薇还有点怂,问道:“你家会不会塌啊,要不算了,我总觉得有点危险。”
“这么冷的天,你感冒了还到处跑。怎么不觉得危险?”闻谨言直接把她拉到了屋里,陆乔薇看得心惊胆颤,缩着身体看她的屋子,原本的装修都被刮掉了,满满一地都是灰尘。
虽然她以前嫌弃过闻谨言没品味,不会搞设计,但是这么看她家里也太惊悚了,闻谨言把她摁在沙发上,“我去给你拿药,你在这儿乖乖坐着。”
陆乔薇拉着她的手,很怂地说:“要不算了吧,你不是说你家二楼潮了么,要是出问题怎么办,待会我回去自己吃点药就好了。”
说着她又连续咳嗽了好几声,一张脸咳得红彤彤的,闻谨言严肃地看着她,“我拿完就过来了,不会出事。”
见她不信,又说:“房子没问题,现在就是室内换装修,放心吧,乖一点啊。”
陆乔薇又抿着唇,有点不太乐意。
她很紧张地看着闻谨言上楼,又看着闻谨言从屋里抱了一个医药箱下来,再去厨房烧水,出来的时候把药给她,另一只手拿着耳温枪给她测体温。
38度,还在发烧。
闻谨言说:“你先把药喝了,我带你去医院,你昨天烧到多少度了?”
陆乔薇含糊地说着,看到工人把她后院砸了,“哎,你还说房子没塌,墙都塌了呢。”
“不要转移话题。”
“我们坐在里面是不是很危险。”
闻谨言沉默着,表情很是难看。
陆乔薇说完都不敢看闻谨言,双手捧着杯子,道:“哪有人不生病的。”
“打针就好了,天天紧绷着,总有要松懈的时候,就当是给身体放个假呗,我觉得你不用关心我,应该关心关心房子。”
闻瑾言说:“房子没有你重要。”
陆乔薇心脏猛地被击中了,这套房子少说几千万,想想她前段时间和骆一言为了首付,撕破脸皮的场景……
她乖乖的把药喝了,“好了吧,又不是好不了。”
“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闻谨言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喝完,道:“我去拿件衣服。”
陆乔薇腿开始打颤,想起了夜跑时候被大棉袄的支配感,“我能不能不穿大棉袄啊,我觉得也不是很冷,真的。”
“那我去给你拿羽绒服。”闻谨言说。
陆乔薇身上穿得是一件红色大衣,特别修身,显得她身高腿长,走在雪地里还很应景,她就为了圣诞节的约会才这么穿的,没想到今年事这么多,她遗憾地叹气。太倒霉了,好好的圣诞节,直接泡汤了。
闻谨言拿了羽绒服出来,“你看看这个,喜欢吗?”
陆乔薇本来没报什么希望,然后眼睛亮了,很好看的羽绒服啊,她赶紧把衣服换上,“暖和。”
穿上她开始不好意思,问道:“那我们今天还出去吗?今天星期六呢,不出去玩多浪费啊。”
闻谨言把围巾递给她,表情不太好,把陆乔薇包得严严实实的,才带她出门。
走的时候陆乔薇上后院看了看,别说墙拆开了,地板都撬了,她过去问工人,“这房子修好之后再住人会不会有问题,安不安全啊?”
工人说,“那肯定安全啊。”他比划了一下,“这里到那里,重新建一下,别墅能更大更好看,前面还可以再加一个小花园。”
陆乔薇点头,“听起来还是很危险。”
“也不是很危险,就是装修麻烦。”
“嗯,麻烦建的牢固一点。”
装修工人:“?”
陆乔薇叮嘱完,揉了揉鼻子上了车,道:“也幸好你当初没有好好装修,现在就当重新装修,出了一份装修的钱,算下来也不是很亏。”
闻谨言应了一声好。
反正装修工就很纳闷:不就是说装个修吗,要把房子改成婚房吗,怎么搞的像是房子塌了似的,真是不懂这些有钱人。
上车的时候,闻谨言把座椅降了下去,让陆乔薇睡一会,陆乔薇很有精神,拿着手机搜东西,道:“那你什么时候搬去我那边,今天过去吗?”
“你觉得什么时候不麻烦,什么时候搬过去。”闻谨言说,“你别说话了,嗓子都哑了。”
陆乔薇还有话想说,故意地暗示地说:“我早上还没有吃饭呢,打针又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