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听你这么褒奖龙空。”沈小七略微有些诧异,“我们又不和帮派冲突,龙空在如何,也和我们无关,大不了,注意些,别得罪的太狠就是了。”
“你不觉得,画晚也是如此,伏击夜流星,看上去是有机可趁,但那是夜流星不曾想过有人有这胆子,甚至于早就在流年那吃了闭门羹,有心算无心,要的是听雨轩的材料和你的铸兵,画晚是得手了,到头来便宜的还是龙空。”幽游缓语道,“任何时候,不要认为有撼动老牌帮派的可能,画晚不是这性子,得亏夜流星另有打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以为他说笑?轮回监管是严苛,易三傻折腾满秋那些小把戏,那都是玩剩下的,他压根不想动满秋,刑堂大猫只是负责边陲,主内的是雨夜,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虐杀方式,他都能玩到通透。”
“所以,夏天吃了这亏,也只能闷声声的作罢,就是因为了解夜流星?”沈小七反倒想起夏天那时,只要不触及帮众,能救下画晚,当真是听之任之,就凭这一点,这帮主其实还不错,幽游点了点头,“端游是服务器,碰面的机会不多,夏天有这等顾忌,那么就代表他也藏了一手,永远不会显露在外界的战力,悬在听雨轩的威慑,他清楚,龙空也有,夜流星手上握着的比他更甚。”
“是什么?夏天藏的如果是画早的真正实力,那龙空的是什么?”沈小七好奇道,幽游却言说,“或许是个人或许是什么道具,反正不为人知就是了,夜流星的底牌多了去,名里暗里都有,就那神级辅助,那叫一个死心塌地,毕竟是可用神技,全游现下已知就没人能和夜流星抗衡,打消耗战都得死路一条,至于夏天的底牌,如果是画早,就绝不会让旁人知晓。”
“这还藏藏掖掖的,连你都不知道,小晚无所顾忌不是很正常,我也觉得夜流星就那样,就钱多些,身边高阶玩家多些。”沈小七思付道,“夏天还能握着比毒仙更甚的存在,会是什么?他们整个帮派不是都玩药材的吗?等于给炼药毒攻战法做辅助。”
“如果夏天没有,他还能坐稳听雨轩?本就不喜欢抛头露面,大事小事都是贪狼游走,当真有几分与世无争的架势,但夏天并非未曾得利,这些年玩游戏也赚了不少,稳打稳扎也有向往和其合作的。”幽游回忆道,“也有不怕死的,想借听雨轩得势,可没听说谁能拿下的,到头来还不是灰溜溜的,那时候听雨轩也没有毒仙,反正,大帮大派都没有省油的灯,夏天易信人,必然留有三分,真要算起来,性子直率点的就圣堂那位,但也仅仅是对圣堂中人。”
“画早心存顾忌,玩个辅助,还有夏天掣肘,所以在帮里就忙碌些,连带着小晚也如此?”沈小七有些明白画晚当下处境,幽游却难以置信的望着她,“你想什么呢?或许夏天的底牌就是画早,这也不一定,这说不准的,包括夜流星,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夏天用人素来听之任之,我只是站他角度,以龙空来看,兴许要留一手,毕竟现下,大多高端玩家是冲着毒仙名头而去,画晚伏击,怎么也漏了点风声出去,多少辅助希望跻身其中见见毒仙,听雨轩不知道夏天是帮主的大有人在,但不可能不知道画早,连贪狼都不算个,一人之下,他需要忙碌什么?”
“功高盖主,毕竟夏天是帮主,他这般不是太容易惹怒夏天,处事低调些为好。”沈小七若有所悟,幽游却接话道,“怪就怪在这里,画早的现下当真和我知道的毒仙不同,所以就觉得他不是,的确只醉心于炼药制毒,和帮里上下关系也不错,看得出来对于夏天,还是听令行事的,但并不介意招摇,他帮若有炼药疑惑,上门来求,他倒也挺好说话,只是……”
“都说了,还噎着了?”沈小七连连催促,幽游望着地面道,“二阶的时候,几次对外战都是画早出手,听雨轩其实很少做这种激进的事,你还记得无上来铺前和画晚纠缠,的的确确是画早灭了人家一帮,听说还带了几分虐杀性质,兴许是传出消息的人不了解其战法,但虽说画早来者不拒,可你也知道,玩药辅的大部分是女玩家,百草堂和棋艺馆的最多,有买卖合作,加之贪狼和百巧的关系,反正去求教画早的大部分都是女玩家,这么说,你明白?”
“这……这不很正常吗?玩游戏不是男的就是女的,男玩家偏战法,女玩家喜辅助,偶尔才有特例的好不好?就流年,难道你没见她之前,你觉得会是个女玩家?”沈小七不知为何要辩解,习惯性脱口而出,“画早善于辅助,顶着毒仙名号,上门求教在正常不过,我们不也经常去找师兄,这算什么?什么都不算,幽游,我发现,你想的挺多。”
“停!”幽游扬手交叉,截断沈小七的话,“是你要问的,我发现什么说什么,绝无参杂任何,联想到什么也是你的事情,画晚也没说任何,何况,如果什么都正常,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需要解释,正如画早觉得理所当然,也不需要和画晚解释,任由她在听雨轩忙忙碌碌,连个高阶带入帮中的低阶玩家都不如。”
沉默少许氤氲在二人之中,幽游虽然不想和沈小七争辩,却还是吐露出当下画晚的处境,到底还是知道些什么,沈小七望着幽游,良久才轻叹道,“我们和小晚,只是在这里认识,他们同取id,现下必定相识,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毒仙被太多人在意,小晚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