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人处世,总得有个人教导,苏樱桃打算以后多带着珍妮,给她讲讲做事,为人的方式方法,要不然这丫头要给养成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将来是要吃亏的。
回到家,苏樱桃才发现邓昆仑已经带着人去海青了,而且,就连年三十都不回来。
1969年就这样过去了,在鞭炮声中迎来了1970年。
就在大年初五这一天,在海青的那帮科学家里,有一半,目前工作不太重要的,而且属于罪犯的被带到了秦城监狱。
剩下的,还在参于研发,并且工作非常紧要的,则由褚岩他们一个排的人留守,防止他们被批d。
据邓昆仑说,当公安部,秦城监狱的监狱长准备让褚岩留守的时候,褚岩都给激动哭了。
“褚岩那个同志人挺不错的,我很少看到男人哭,看他流泪,我觉得很感动,至少在职业素养上,他是个当之无愧的军人。”说到这儿,邓博士由衷感叹说。
苏樱桃认可褚岩一点,愿意立功,也愿意执行任务,但同时,也比谁都知道,他是会为了立功会不择手段的那种人。
“眼泪,你确定不是鳄鱼的眼泪?”虽然苏樱桃不清楚真实情况,但她直觉,褚岩可不会为了海清那些科学爱们哭的。
不过褚岩被留在海清了,这是一个好消息,苏樱桃听了心里很高兴。
而就在过年这个结骨眼儿上,首都卫星厂又急要一批金芯电缆。
由邓博士亲自陪着,就把第一批的金芯电缆给送了出去。
虽然运送那几天,苏樱桃生怕有人半路要偷要抢,一直提心吊胆,觉都没睡好过。
但全程居然安安全全,没有发生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