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看看夏洛克，又看看金发男人，问“你知道些什么？是谁杀了他？”

金发男人扯了扯嘴角“那要付出代价。”

虽然华生不太相信他的话，但听见警员说在现场找到了关于召唤恶魔的日记本，好像冥冥中有着一股不可抵抗的无形之力将他牵引进黑暗的旋涡里。

“你该不会是指……恶魔吧？”华生把声音压低，彷佛在害怕被什么“不在场”的东西听见。

“别傻了，那种东西并不存在，只是一些愚昧无知之人的道听涂说。”大侦探嗤笑，冰冷的灰眸闪烁着自信，“真正的凶手，我会找出来。”

待那两人走远后，康斯坦丁才扯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接着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蠢货。”

……

在布鲁德海文警局的第19分局里，又是忙碌的一天。

年轻的警探们埋头苦干，老警探们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女士们则在讨论奥德里奇今天会把浏海放下来还是梳上去，以及新来的年轻警探挺帅气的……

“又是另一起偷车案？真是没完没了。”一名老警探打开文件随意扫了一眼，随即躺在办公椅的椅背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这一区里的罪案只有偷车案，也是一种幸福啊。”

老警探应声抬头，一名看上去只有他一半年纪的黑发青年站在他的办公桌旁，向他伸出手，面带微笑道“你好，我是迪克·格雷森，这是我迁来这个分局的第一天。”

“难怪我今天一回来就听见分局的女士们都在讨论你，原来是个一表人才的小伙子。”老警探吐出幽默的话语，“我是乔治·班森，你已经见过局长了吧？他有指定搭档给你吗？”

“是奥德里奇警探，不过他似乎还没有到。”

“奥德里奇啊……你真够幸运的，他是我们分局里破案率最高的警探。”班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再等等吧，现在还早呢，奥德里奇永远都准时上班，不会早一分钟或晚一分钟，这是19分局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噢，他来了。”

叮一声，迪克看向升降机的方向，一双擦得发亮的皮鞋踏出升降机，这是个身型高挑的黑发男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头发向后梳去，只有几缕碎发掉了下来。

他的五官带着欧洲人的深邃，绿色的眼眸里没有戾气也没有傲慢，却有幽光在其中闪烁，血色淡淡的唇瓣勾着似有似无的弧度。

班森冲迪克投去一个“我就说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