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仁像毒蛇般紧盯着西弗勒斯。
“除了谁输了谁当‘失败者’以外,咱们加点别的赌注怎么样?”西弗勒斯说。
“你想赌什么?”
“我要是赢了,你为我工作半年。”
“那要是我赢了呢?”
西弗勒斯一摊手“你想从我这里取得什么?”
欧仁开始思考。
“比如把你从哈托尔手里解放怎么样?”西弗勒斯没耐心得说“你想当她永远的奴隶?”
“我讨厌你,英国佬。”欧仁满是轻蔑地说。
“也许这是因为我不是路易十六那样的人,希望成为被人爱戴的国王。”西弗勒斯摇着头,看着不远处的法老雕塑,像是在怀念某人“我可不想成为傻瓜。”
“你有什么办法解除我和她的契约?”欧仁问。
“这得你赢了我再说。”西弗勒斯说,然后举起手里的“长矛”,刺向了那个狒狒雕塑。
这一次从雕塑里喷涌而出的不是黑色的液体,反倒是水蒸气之类的东西,那些蒸汽快速得凝结,最终形成了二三十只长了红耳朵的狒狒。
“埃及人称呼这种动物为巴比。”欧仁将马穆鲁克剑抽了出来“它们以人类的心脏为食。”
“我知道这个动物。”西弗勒斯说“我听说巴比是奥西里斯的长子,会在称量心脏仪式出现。”
“它是不是奥西里斯的儿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旦被它吃掉心脏,死者的灵魂就永远遭受折磨。”欧仁戒备得看着那些好斗的狒狒“木乃伊里面所有内脏都会被掏出来,只有心脏留在身体里,心脏是具备审判资格的凭证。”
“你的身体被埋葬在哪儿?”西弗勒斯问。
欧仁没有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