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冥想盆,他们没有在埃及馆再捡到什么漏,毕竟这种机会还是很少的。就像那些侥幸躲过了盗墓贼、外国探险者以及本国官员寻宝的完整古埃及贵族墓葬。
自然也没有蝎子王的手镯了。
继续呆在埃及馆已经没有了意义,于是他们这两个文盲离开了叙利馆。
西弗勒斯的表情还算平静,波莫娜却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在西藏被人当成光吃饭不干活的那段经历。
也许时间会让我们忘记爱恨,可是尴尬和羞耻的记忆总会时不时得蹦出来,让记忆的拥有者重温那瞬间的感觉。
“我要学象形文……”
“你希腊文都没学好。”西弗勒斯冷冰冰地打断她的豪言壮语。
她痛苦地揪着西弗勒斯的胳膊哀嚎。
就像没有得到想吃的糖果,正在撒泼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