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布下这样一个还阳法阵并不需要这么长时间,法阵所需符印已都被定观画下,只要摆放即可,但三人依旧拖拖拉拉的摆放不完。在一旁监督的灵阳不耐烦起来,喝道:“快一些,难道摆几十块板子也要一天么?”
普玄道:“这已经算快的了,尊驾不知,这法阵本就是极耗时间精力的事,有一丝偏差,就有可能失败。若是尊驾觉得错失一两次也没有关系的话,那我们几个就快一些。”
灵阳忙道:“别,必须一次即成,既然如此,你们仔细摆放。”
灵阳等得不耐烦起来,重新回到大师身旁,大师道:“这三个道人怎么这么慢?”
三人道人放下手中的活,蹲在那木床旁边吃东西,一边小声议论。定观悄声道:“师兄,我们做得慢反而还有赏赐,这法王当真不错。”
灵阳道:“他们说要摆放的仔细些,免得又出什么差错。”
大师点头道:“应该如此,来人,给这三位道长拿些吃的来。”立刻便有人下去准备,不久拿来一盘点心和一壶茶水,送到普玄等人身旁。大师朗声道:“三位道长吃点东西再布阵不迟。”
普玄一躬到地,高声道:“多谢法王恩赐。”
三人道人放下手中的活,蹲在那木床旁边吃东西,一边小声议论。定观悄声道:“师兄,我们做得慢反而还有赏赐,这法王当真不错。”
普玄冷笑道:“你懂个屁,若是你一开始就拼了命的干,你看是何结果。”
定观道:“当然是赏得更多了。”
眼一翻,扭头道:“懒得和你说。”
赖皮张举起一块还未摆放的木板向定观的脑袋之上一敲,笑道:“你一开始就这么能干,那是你应该这么做,若是慢了一丁半点,还要挨打,这点心是绝不会有的,但若我们拖拖拉拉,现在又快了起来,人家便觉得我们还是出了力的。”
定观道:“原来如此,师兄一早便相好了应对之法,难怪要我们慢一些。”
普玄喝了一口水,向着绑在四根圆木之上的央宗瞧了一眼,沉声片刻,说道:“这女孩儿看她怪可怜的,我去喂点水给她喝。”普玄站起身来,提着水壶来到木床旁边,见央宗双目含泪,正痴痴的看着天空。普玄道:“姑娘,口渴了没有,道爷看你可怜,送些水你喝。”
央宗目中喷火,怒道:“滚!”
普玄吓了一跳,他回头看了眼大师方向,见其余人并未太过在意自己,又低声道:“姑娘不需生气,你不妨说说贫道能给你做些什么,你放心,我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只是被逼着做此事。”
央宗咬牙道:“那就把我放了。”
普玄摇头道:“这个可不行,我不做这种你我都会寻死的事。你家中可有什么人没有,贫道或许可以出去传个话什么的。”
央宗落泪道:“我无父无母,爷爷也死了,你若真想传话,把陆凌天叫来救我。”
其实布下这样一个还阳法阵并不需要这么长时间,法阵所需符印已都被定观画下,只要摆放即可,但三人依旧拖拖拉拉的摆放不完。在一旁监督的灵阳不耐烦起来,喝道:“快一些,难道摆几十块板子也要一天么?”
普玄道:“陆凌天是谁,贫道不认得,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能出去,定帮你找一找。姑娘绑在这里哭也是没用的,不如先安稳下来,喝一口水解解渴。”他拿起水壶,凑到央宗口边让她喝了两口。
远处的灵阳喝道:“你做什么,要是觉得太闲,那就快点做事。”
普玄点头哈腰重新来到定观和赖皮张面前,把水壶一放,低声道:“我已知道这女孩儿是谁了,便是陆凌天从雪域带回来的那个灵女。”
定观道:“陆凌天不是说留在火云阁了么,怎么被抓来了这里?”
普玄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赖皮张道:“那我们怎么办?”
普玄道:“既然大师抓了这个灵女,又让我等布下这还阳法阵,你们说他是为谁招魂?”
定观道:“当然是沈瑶了,她不是一魂一魄么。”
普玄道:“另外二魂六魄又在何处?”
赖皮张和定观顿时明白普玄所指何意,赖皮张道:“这二魂六魄就在那灵女身上,可是人无魂魄即死,若是想要凑全一人,岂非必须死去一个。”
普玄一拍大腿道:“这才是难办之处,依你们看,这谁死谁生好?”
定观和赖皮张面面相觑,那定观道:“若以亲疏而论,自然让沈瑶活着更好一些。”
普玄道:“那待一会你去杀死另一个,这任务便交给师弟你了。”
定观脸色一白,连忙摇头道:“我不敢,师兄说谁生便谁生,谁死便谁死。”
普玄冷笑道:“我们做得了主么?”三人还想说下去,灵阳面色阴沉的走了过来,喝道:“法王有令,诸位道长休息的够了,开始布阵吧,在日落之前若还是没有布好,就是如意拖延,不但无赏,还会有罚。”
三人答应一声,再次散开来布阵,数个时辰之后,这还阳法阵终于布置的差不多了,定观前前后后走来走去,检视有无疏漏之处。在三人做最后的一点收尾之事时,台下再次涌来一群人,抬着一顶轿子,直上石台,在大师面前停了下来。为首的正是那烈毒堂的毒人王和媚毒心二人。
大师吩咐给毒人王赐座,然后道:“把她带出来。”
媚毒心就在轿子旁边,她轻轻掀开轿帘,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