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来到大殿，也没急着动手。

鬼王平静地注视着他，问道：“你便是方才出现在屋外的人？”

“是我。”苏牧坦然道，“你的伤也是我做的。”

“你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人的消息？”鬼王又问。

苏牧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鬼王能说一说。”

“本王能说的，你之前在屋外应该都听到了。”鬼王道。

他与那分身也只见过一次，没那本事了解对方其他的事情，不过从自身伤势的变化，他倒是能看出来，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拥有能制衡那人的能力。

只可惜，太弱了。

鬼王沉默半晌，开口道：“按照你们这个世界的划分，本王全盛时期的实力，应该处于七阶之上，当初与我一起出手的人，境界也大多都在这个层次。”

…七阶？

苏牧怔了怔，旋即抱拳道：“多谢鬼王提醒。”

“不谢，我希望你有一天能杀掉真正的他。”

鬼王缓缓闭上眼，说道，“动手吧。”

苏牧微讶，“你不问一句为什么吗？”

鬼王淡淡道：“你我既不同族，理当斩尽杀绝，有何好问？”

苏牧失笑：“倒是我矫情了。”

说着，他的巨剑逐渐变得晶莹剔透。

剑心下的无尘，是他目前最强的招式之一，现在用出来，只为表达自己对这位曾经的强者的尊敬。

“得罪了，鬼王。”苏牧一剑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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