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几个在这酒楼里,就这么什么都问不出来的灰溜溜的走了,实在算得上是出师不利。
领头侍卫这么想着,便有些不甘心从袖袋中拿出一张银票拍在柜台上面继续说道:“老板还是再仔细想一想,你要是想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的话。我们兄弟几个必有重谢。”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来应该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刚才老板那个模样,明明是知道些什么,确不愿意说。
管事的十分轻蔑的瞟了一早柜面上的银票,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还是将你的银票收回去吧,我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是一直也没缺过银子花。
我看几位也不是过来吃饭的,我这酒楼也没多大的能耐。每日也只是能卖卖饭菜酒水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恕我们无能为力。
我都已经是这一把年纪的人了,总不能够为了你的这几个臭钱,就置别人的安危清白于不顾吧?
我虽不是什么读圣贤书的人,也不懂什么高风亮节。但是我这人也知道,做人得有良心。
看几位年纪都不大的模样,做人做事还是积些德为好,免得这天理昭昭,日后遭了报应。
几位要是再不离开我这小店,还在这里与我苦苦纠缠的话。我这后院的兄弟们,可也就对几位不客气了。”
虽然他没有好心到要在自己的地盘上招惹是非去救刚才那两个女人。毕竟万一真的在这酒楼里打起来,这损失的钱财物品可都是他的。但是他也不会做昧着良心的事的。
领头侍卫这才听出些门道来,原来这掌柜的是没把他们几个当好人。于是便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些什么。我们几个不是坏人。只是来跟管事的你打听一下消息而已,并不是要来诚心找事的。
更对那两位夫人没有什么歹心了。我们几个只是找她们有事而已。”
不敢对外人吐露具体缘由,领头侍卫只好说是有事才找两位夫人的。
管事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好眼角的余光中看到门口有官兵走动,这才一脸不屑的说道:“就你们几个长的凶神恶煞这模样,说自己是好人,也得有人信啊。
再说了,哪有正经好人家过来打听别人家夫人的去向的。打听不出来,还要花银子买消息。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
还好意思觍着脸说是有事要找那两位夫人,你又不认识人家,找人家有能有什么事?
再说了,要真是有事的话,刚才你们看到两位夫人离去,为什么不直接叫住她们两个。
却偏偏要鬼鬼祟祟的等到那两位夫人离开之后,这才跑到我这里来询问打听她们的去向。
那你这个烂理由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我看啊,你们几个不过是看人家那两位夫人生的貌美动人。便起了歹心。又碍于这也是在闹市,不好在光天化日之下下手。
便假装跟她们熟悉,先打听好她们的去处。好偷偷的找上去。
我跟你们说,我好歹在这酒楼里做生意这么多年,迎来送往各式各样的人也见过不少。
你们那边黑心肠子,我可是看的透透的。我是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要不是我想着跟你们多说几句话,拖延一下你们离去的时间。好让那两位夫人走的远一些。我才懒得跟你们扯这么多废话呢。”
看看这时间他掌控的刚刚好,这会儿刚跟这几个恶人摊牌,官府的官兵也正好赶过来。
刚才他让小二去后院喊人过来的时候,小二看势头不对。就让人去报了官。
也不枉他平时疼这小二一场,遇到这种事。还是手底下需要几个机灵的。这样知道报官能让他少吃不少亏呢。
至少今天他这大厅里的桌椅板凳和盆盆罐罐的不用换新的了。
这下好了,官兵已经赶过来了,他既不用伤自己的人。也不用伤自己的财了。
这下官兵将他们带走之后。刚刚离去的那两位夫人应该就安全了吧。
领头的侍卫看这个酒楼管事的口中说的头头是道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分辨了。
他鲜少与人这样唇枪舌战的打交道,基本上他就是说不过就直接上去打的。这么多年来,他何曾这样跟人理论过?
更何况这根本算不得是理论。基本上就是他站在这里,听着这家酒楼的老板一连串的教导而已。
领头侍卫想着,如果不是这酒楼老板训斥的对象是自己的话。他肯定会为这么高觉悟有善心的酒楼老板鼓一鼓掌的。
这小小的一个酒楼老板,简直比江湖上的侠客还要有正义感。
想来想去。领头侍卫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来跟酒楼老板解释自己真的不是坏人。索性准备将自己怀中许府的腰牌从怀里掏出来。
刚刚他们几个出门的时候,老爷只说了让他们向客栈酒楼之类的地方打听消息。
但是估计那会儿老爷满心满眼的只记挂着夫人,所以只跟他们说了酒楼客栈,却没跟他们说是哪几家酒楼客栈。
当时看到老爷神色严肃,一脸凝重的模样,他们也就没敢多嘴向老爷张口再问个清楚。
这山下这么多家酒楼客栈。他们总不能一家一家的去问他们是不是许家的暗线吧?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一些。
所以他们下山之后。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先打听着消息。没去找老爷所说的人。
可是这会儿这个酒楼的管事的,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