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家都累乏了,江鱼到底还是吃了许多肉食,这会躺在硬的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的床上胃里鼓鼓的才晓得贪嘴、它活该受罪。
刘璃倒是睡的快,从她平稳的呼吸声判断估计梦都做上了。
烛火在床头忽明忽暗,有一些关于深山的e的梗……
完了。倒是不寂寞了,四面八方都是“人”,热闹死了好吗!
话回来人家伽椰子也不容易,从城市一路跟到丛林的。
摇了摇身旁的人,“刘璃啊。你醒醒,陪我话呗。”
“……”毫无反应。
再摇,依旧毫无反应。
唉,只能换目标了。于是她坐起身来下地,踩在木板地上的脚咯吱咯吱的,这声音白听着还好,怎么大半夜的,就显的特别突兀不,还格外瘆人。
所以,管不了那么多了。跑着穿过厅,然后打开另一间卧室门直接平床中间扯着一角被子就钻了进去。
余白的身体僵硬着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但…
“江鱼,不要乱摸。”
她没想占便宜,只是需要一个活物分散一下注意力,要清醒的,会话的那种。
至于为什么手脚并用还攀在人家身上,可能冷?…大概吧。
“江鱼。”他发出二次警告。
“我害怕!你听!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声音啊!”她把头都蒙在了被子里,不肯出来。
现下倒是把她畏黑这茬忘了,算了,谁让他人帅心善呢,“是风声。”
喜欢抱就抱着吧。
但她可不买账,志向远不止于此,“不是,绝对不是!”
他按住她在自己脖子上动来动去的手,“那你觉得?”
“我…”
突然被捂住嘴,他在她耳边,“嘘!”这会的声音的确不是风声了。
江鱼的耳朵要比寻常人灵敏,或是多年夜里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练出来的。
窗外此起彼伏没有规律响起的沙沙声,还有像电波传输中信号不稳所产生的的撕拉声,在夜里,还是簇的夜里,不得不让人毛骨悚然。
她忽然想起来,苏浅呢?床上似乎只有余白一人,这间房只有一个厅两间卧室,那苏浅呢?
想到这,担忧代替了恐惧,拿开他的手快速起身连带两人盖着的被子都被扬起,“苏苏呢?他去哪了?”
边边拿起蜡烛灯,豁出去了,鬼神之先放一边,找人要紧。
对于从得到此次郊游属性就觉得蹊跷的两位男生而言,万全之策谈不上,但周密的计划确有一堆。
余白见她像是要冲出门去,急速拉住她道:“他在值班,明晚换我。”
此处是有监控室的,虽简陋但能用,主要作用是观察护栏周围的情况,恐也是怕有大队的野兽突至。
进出这里的大门还算严实,刚到晚上那会体育老师们就把第二重防护栏放了下去,一排排的木板上插着削的尖锐的木刺,也正是这个阵仗,余白和苏浅当即就商量,他们俩必须有一人参与守夜,另一人保护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