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再喜欢对方，我活着她嫁不进来，我死了，她也一样嫁不进来。”

她说的云淡风轻，程峰听着却只觉得心惊，“所以，我对你而言，就是这样？”

“别谈这些没用的事情了。”郁含双不想和他废话，“你我之间现在也就只剩下利益了，其他的，我是死是活，你不用在意，就算我死了，只要我们家不倒，你们家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程峰看着她，却只能看到她低垂着安静看着文件的侧脸，他第一次觉得她是这样的陌生，似乎这么多年，他们还是回到了初见时那样，她明媚的看着他，却又在一转身，微笑着去看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