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的，但是我只能让后土和清明再见一面，别的......我就不能做了，我不能把后土放到前面来，你明白吗？”孟晚抬眸。

“我知道。”

“恩。”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也不会让后土为难。”青帝保证。

“好。”

“那我让情清明来一趟流心斋。”

孟晚点头。

青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是下手依旧很轻，生怕弄疼了孟晚，期间还给清明发了信号，让他立即来一趟冥界。

等弄好头发，青帝牵着孟晚的手去了盥洗室，孟晚盯着眼前的浴桶，仰起头问青帝，“要一起？”

“不然？”

“还是不要了吧。”孟晚摇头，“不太好。”

青帝凑上前，一手搂着她柔声细语，“怎么？”

“没……就是觉得不怎么好。”

“所以？”

“你先洗吧，我晚点洗。”孟晚说完就要脱开身，离开盥洗室。

“嗵……”浴桶里的水花溅起，地上湿了一大片，孟晚脸上也全是水滴，发丝已经打湿，了多久? 最终低下头叹了口气转身回去屋子休息。

“霜降。”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后土离开的脚步一顿? 脸色有些复杂随后变得正常，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叫我？”

清明迈着沉重的步伐 “我该叫你后土娘娘？还是唤你霜降？”

“后土吧。”后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后土？”清明嘲讽的一笑，“这称呼还真是……让人不怎么爽快呢。”

后土，“……”

“你是来找青帝的？他应该已经休息了，和你家夫人一起，你……要不要自己找个地方住着？”后土不自然的建议。

“你去人界是为了历劫？还是为了夫人？”清明没有回答后土的话，而是问了其他的。

“孟晚。”

“所以你成了她的丫鬟，成了她的姐妹，都是为了为她死？”清明眼神变得古怪。

“倒也不是为她死，若是能不死，自然是好的。”后土心中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是......孟晚与她实在是太重要。

“那你对我的态度，前后差别为何那么大？”

“我那不是没有前世的记忆吗？再说了，我后面都是皇帝的妃嫔了，还管着后宫的权力，总不能还像当丫鬟时候那样嚣张跋扈吧？”后土说起这个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

她本是个话不多的人，可以说得上是文静。

没想到跟着孟晚去历劫的第一世却成了那样一个性子的小丫鬟，和她本身的性子大相径庭，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你说的也是。”清明颔首，“那你后来想起我的时候，怎么依然没有如那一世一样对我？”

“这不是人多眼杂，你那时候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总不能和你太过熟络，以为我要贿赂你，讨好皇帝呢。”后土依旧解释。

“我记得你醒过来的时候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清明眼光灼灼，后土明显一愣，才反应过来清明方才是在套话。

“你......”

“怎么？难道后土娘娘现在也忘了方才说的什么了？”清明讽刺道，“难怪人家总说贵人多忘事，看来此话不假？”

后土再如何也知道清明想说什么了。

深吸一口气，“你为了套我话，说这么多为的什么？我就算承认了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

“是啊......”清明抬头看天，脸色有些难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你是后土娘娘，还是霜降，都不是我可以去管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后土，“......”

她不知道要怎么接这个话，在她看来，清明对她的感情根本就是心理作祟，再说了，她也知道她是他的情劫，清明也知道。

她觉得清明只是为了度过他的劫数，而不是他现在以为的喜欢。

“没话说了？”清明还在咄咄逼人。

“你现在还不够冷静，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聊吧。”后土决定让他自己冷静一下，好好想清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