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画眠生无可恋地想,我也要炸裂了。
可阮软却还不停下,撒娇地摇摇她的胳膊:“眠眠,小眠眠,老婆大人,夫君~将让我看看自己嘛!我也好想学啊!”
她咬咬唇,极其不情愿地小声嘟囔:“大不了以后我都在下了,好不好?”
阮软的话细若蚊吟,可在场的谁还不是个人精?那是听得一个比一个清楚。
几乎在她说完的瞬间,近百手下们一脸震惊的看着江画眠,那目光跟针扎的一样,直戳她的脊梁骨。
江画眠连猜都不用猜,这群沙雕手下在阮软的误导下一定在想:震惊!君上大人竟然是小受!
我受的头啊!
江画眠艰难地咧开了嘴,露出一个极其牵强的笑:“阮软,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好像大概可能没听清来着?”
“啊?我说以后大不了我都乖乖在下呀!”
她耿直地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边,说完似乎觉得声音太大了,十分欲盖弥彰地捂住了嘴,看了看四周,贴着江画眠小声道:“她们不会听见吧....”
江画眠:....
卧槽!这小兔崽子肯定是故意的吧!听不听见重要吗?关键是你他娘的一直都是躺平的那个吧!还是求着你攻都不愿意的那种!
为什么说起来好像是天天压我一样???
还有你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好像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秘密一样!你想干嘛啊!
江画眠觉得自己快疯了。
#被手下误以为是小受怎么办?#
她忍住骂娘的冲动,压低嗓音,幽幽道:“我可爱的阮软小娘子,难道您不是一直在下吗?怎么说的你多攻一样。”
阮软一听,怂了。娇嫩的身子打了个激灵,瑟缩地后退一步,“哎?有、有吗?”
江画眠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说呢?”
“啊....”
阮软吞了口口水,见她真的生气了,不敢再继续故意捉弄她。
立马转身面对着一干吃瓜看戏的属下们道:“对、对不起....我万受无疆,一推就倒。你们君上才是体能健将,攻得人家合不拢腿。”
这话是没问题,可配上她可怜巴巴的表情,就变了味儿了。
紫水看不下去了,过来拍拍阮软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没事,我们都懂,都懂,你也是迫于君上的淫威才不得不这么说的吧....”
她转头对君上道:“君上,其实躺着也挺好的,人各有志,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躺着?遮遮掩掩?
江画眠气得说不出还来,最后指着阮软恨道:“晚上等着!”
言罢扬长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她一走,属下们在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叽叽喳喳地八卦起来,还将阮软围了起来追着问。
“君上真的在下吗?”
“她追你还是你追她?”
“君上会不会趴在你身上嘤嘤嘤?”
等等,有许多毫无节操的问题。
可阮软这次是真的没心情回答了,一想到江画眠临走时那句厚积薄发,又耐人寻味的话语,她就觉得自己腰疼。
【完了完了完了,这次真的玩儿脱了。002,你说明天我会不会下不来床啊。】
002凉凉道【不会,宿主应该会直接死在床上。】
阮软:....
见宿主恨不得当场去世,002又继续幸灾乐祸【唉,你说你嘴那么贱干什么?前几天还不够你受的?】
它在说受这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