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仗着自己还是兔子的模样,强装镇定,努力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
只是她不知道,洞虚期大能的神识有多么强大,她的心跳声听在江画眠耳里简直跟万千雷劫一样,如雷贯耳。
江画眠扬了扬唇角,顾盼生辉的双眸微阖,并没有打算揭露她。
她伸手揽住小兔子,将她捧在手心,“阮软不喜欢的话,我都可以改。”
她的语气相当平和,仿佛再说“我早上喝了杯水”一样稀松平常,可内容却朴实而动人。
阮软的心微动,故作不知:“改什么?”
“不找替代品,不沾花惹草,不在大街上咬你耳垂,不在大街上解你腰带,不....”
阮软听着听着脸越来越烫,最后羞愤欲死地捂住了她的红唇。
所以这个魔君根本就没明白自己究竟介意什么!
她根本就没有羞耻心!
阮软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以后我帮你接着。”
被迫不要脸的江画眠:……?
不管江画眠怎么想,阮软已经擅自决定了,以后她那些....不害臊的习惯,就让她帮她一一改正!
“那个....”江画眠见小兔子不说话了,迟疑地开口。
“怎么了?”
“咳咳,没事的话咱们继续吧....”
“继续?”
“额....天黑了,该....该睡觉了....”
阮软:....
行吧,所以到头来还是想上我。
江画眠说完这句话后,呲溜一下就将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阮软。
可以说暗示意味非常明显了。
然而阮软不动如山,淡淡道:“要不先洗个澡?”
江画眠一听,脑子里不知道闪过了什么黄色废料,立马坐了起来,兴致勃勃:“好啊!我们一起先洗个澡!”
阮软见她激动地去放水,不屑得轻嗤一声。
一个圈套跳两次,以为我是傻子吗?
半个时辰后。
“嗯~对对、就....就是哪里....”
“再用力些,用力....嗯~”
“快一点、嗯~!太、太快了....再慢些....”
阮软半边身子泡在水里,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只是这次,她情难自禁从嘴角泄出的声音半点没有勾起江画眠的yù_wàng,当事人反而冷漠又麻木,安安静静地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搓澡工。
是的,堂堂魔君,竟然沦为搓澡工具!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呀!你弄疼我!耳朵上的毛不要搓得那么使劲!”小兔子不满地甩了甩头,修长的黄色兔耳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湿漉漉。
“啊?哦哦,对不起。”江画眠又放轻了动作,两根指头细腻地搓着长长的兔耳,面上却是生无可恋。
“阮软....你....什么时候变回来啊....”
阮软一听,舒缓的身子立马紧绷起来,语气不善:“怎么?嫌弃我?不喜欢我原形?”
这可是一道送命题,江画眠想都没想就答了满分答案:“没有,我很喜欢阮软的原形,毛绒绒的,圆滚滚的非常非常可爱。”
“那不就行了吗,可爱就完事了。”阮软松了口气,又瘫软在浴桶边缘。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觉得....阮软的化形也很好看啊,感觉好久好久好久没见过你化形的样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