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伊斯的祝福不能令人远离疾病,水道和药剂却可以。除此以外,帝国钢比奥维利亚的更便宜,更结实,更好用;还有更加高产,耐寒的小麦种子;更快更好的水车。”并且帝国人可以自己修建水车磨坊,不用为磨出的每袋面粉向领主支付税金。入驻狮堡以来,伊莎贝拉接待过许多外地前来的领主和贵族。他们跟从前那些前往洛德赛面见赫提斯的大人们一样,虽然个个傲慢难驯,但只要搬出帝国律法,没有一个敢公然反抗的。奥维利亚却不同,每个领主的封地都有自己行事的办法,伊莎贝拉敢打赌,其中的大多数,都是老爷们在喝醉酒的当晚拍脑门想出来的。
“你打算用这些交换奥维利亚的同盟,而我得说服父亲相信未来的承诺,放弃摆在眼前的金币,马匹,或许还有先祖丢掉的领土。”伊莎贝拉搓搓脸颊,手上艾尔莎野兽的味道分外真实,但她仍觉得难以置信。我可以说服父亲,保护我的人民吗?我?伊莎贝拉?我分明连一个被陷害的克莉斯都保护不了。当初她在我眼前被人打倒,我像只没毛的兔子,只知道发抖。伊莎贝拉捂住脸,手指用力捏紧脸上的肉。我不能哭,不能哭,尤其是在她面前,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