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时雪张了张嘴,感觉喉咙被堵住了,声音不太能出得来,她勉强清一清喉咙:“呃……”
在暴雨直视她的目光中,她尴尬而心虚地游走视线后,强迫自己抬头挺胸,看回暴雨的眼睛,“对不起。”
暴雨眼睛里闪着微光,像在游戏里透过实景还原技术在寒极之地看到过的极光一样,淡淡的,漾起一层一层波浪。她脸上的红色还未平息,轻轻应一声:“没事,我又不吃亏。”
如果不是暴雨的眼神出卖了她,这平静中带着自然的语气还真能骗骗人。时雪翻个白眼,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时候还能傲骄着不要求她负责。
暴雨这态度,时雪反倒不知道该不该主动说要负责了,总觉得暴雨误会了她这句‘对不起’的意思,在故意给她找台阶下呢。
台阶铺得太顺畅,她不下去都有点对不起暴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