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听着他说的话，心一颤一颤的。

尤其是那一声丫头。

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说已经心死了吗？

为何还会颤动。

姜楠的手紧紧的握着，沈湛伸手覆盖在她的受伤，继续开口道：“我知道，我很坏，一直以为，我都太过自私甚至专横，给你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但是，我做这些，你这么聪明难道都感受不到吗？

我只是想要留住你。

丫头，我·····”“别说了！”

姜楠害怕了，害怕他说那三个字，她不敢在听下去，她觉得在听下去她肯定会心软，会舍不得，会厌恶自己。

“不，我要说，我以为我不说你都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些话，我一定要说出来。”

姜楠摇头，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求你了，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