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郑眉的公司一年钱不少挣,看上去也算是人才济济。但实际上郑眉真正信任的,偌大公司内就只有大坪子二杆子俩人。
即便这两人,一人被称为完全没脑子,另一个完全不着调,但至少在郑眉看来这两人才是真正的忠心耿耿!
对于事件的前因后果,郑眉一次性给二杆子全盘托出了。
听明白郑眉啥意思的二杆子,皱着眉头冲郑眉伸手道:“哥,给我拿支烟。”
郑眉从抽屉里拿了包炫赫门,给二杆子递了过去。
二杆子顺手接过炫赫门,差点又习惯性的想装句b说这玩意儿抽了嗓子疼的,但看见正等着自己说下文的大哥,他强行按捺住了这个想法……
“咔嚓!”
用着老旧的之宝磨砂打火机低头将烟点燃,二杆子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吞吐着烟气。年近四十五岁的他,脸上却带着一股淡淡似十六岁青春雨季才独有的忧伤…
就在一旁的郑眉已经等待的临近爆发的边缘时,二杆子不疾不徐地舔了舔上嘴唇,问道:“眉哥,你说郭华是真想帮咱出气,还是单纯的想对文勇表示不满啊?”
郑眉眼珠子一转,答道:“他肯定是对文伯背地里联系田净的行为到全公司的对立面呢?就因为你眉哥说愿意想亲自出气,他就啥也不考虑了,让你直接往上干,这是大哥该干的吗?”
见二杆子说的泡沫星子满天乱飞,略有些懵圈的郑眉讪讪地问了一句:“那杆子,你说郭华是啥意思啊?”
“跟罗挚旗争股份,那还只是明面上的竞争!但要是咱冲文勇出手了,那可就彻底跟他郭华绑死在一块儿了,这么一把子事儿就差不多让咱站在全公司的对立面了,甚至以后就是想反水也不可能了!”
二杆子叼着烟眯着眼,一针见血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郭华让咱去,就是想让咱跟他死绑在一块儿!”顺着二杆子的思路,同样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整件事儿时,郑眉也感觉整件事逐渐变得清晰了。
二杆子没有再接话茬,而是闲的蛋疼的一只手扳着脚指头玩,另一只手夹着烟时不时地往整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弹弹烟灰……
郑眉独自思考得有一分钟左右,仍有些犹豫不决的问道:“杆子,那你说明知道是套,咱还钻吗?”
“钻啊!为啥不钻?”二杆子顺手将手里即将燃尽的烟头,往郑眉落地窗前摆着的那一排盆栽弹了过去。
烟头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好死不死的刚好落在了一盘已经完全枯死的盆栽上头,不过这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
因为郑眉的心思,完全在关于这件自己已经应下来报复的事情上。
郑眉皱眉问道:“既然是套,我们还钻?”
“眉哥,你信我吗?”
二杆子罕见的挺直了腰杆,危襟正坐,表情严肃的望向郑眉。
郑眉瞪着眼不假思索地回道:“屁话,我踏马要不信你,我跟你唠这个,我和你一样闲的篮子疼啊?”
“行!眉哥这事你要信我,你就啥也别管了。回头要干活了,你打我电话,我自己处理得了。”
二杆子一拍自个大腿站起身子来,扔下了这么句话就准备耷拉着他拿双烂拖鞋往外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郑眉连忙也站起身,一把拉住二杆子的衣袖。
“哥,有些事儿你不知道比知道好,得罪人的事儿反正得有人做,那少一个人牵扯进来绝对没坏处哈,信我就撒手,不信我就拉倒。”二杆子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下说出这句话,却显得格外的郑重。
“行……”郑眉斟酌半响后,还是决定松开了手。
二杆子坦然一笑道:“呵呵!眉哥,那我撤了昂!”
随即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多愁善感的郑眉看着二杆子那并不高大甚至稍显瘦弱的背影,眼中隐隐有泪花在转动。
“诶,这咋起火了呢?”
就在这时,二杆子走到门口发现,落地窗前那盆已经枯死的盆栽冒起了青烟袅袅。
二杆子当下转身走到盆栽面前,拉下了自己美戈堡的花裤衩,“嘘嘘”的肆意挥洒了起来。
尿完之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连招呼都没再跟郑眉多打,在郑眉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飘然离去。
“艹,这踏马都是些什么人啊…”再次望着二杆子的背影,郑眉低声骂了一句。
……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不到二十四小时内,关于腾眉公司首席混混大坪子在二看内被叶记小虎暴揍的事儿,就已经传的整个城北沸沸扬扬。此时无论是腾眉腾华乃至腾泰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发声,就好像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而身为“太子太傅”的文伯这两天可没闲着,表面上他确实没有再去收购股份,但私底下他其实已经和田净谈好了,等今天下午他就将去与田净签署股份转让合同。
至于,郭华的威胁。他压根就没有放在放在心上。
中午时分,文伯在腾泰公司总部的员工食堂内吃了个便饭。
小葱拌豆腐,二两白米饭,再配上一碗稀粥就是文伯的午餐了。
其实作为城北的龙头企业,腾泰的食堂做的也是相当不错的。早中晚不说满汉全席,但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各类菜式也算是应有尽有了。
但文伯自认年事已高,花甲之年更需要注重养生吃得更清淡些。不像其他高层,如郭华之流可能除了检查需要外,连食堂都从来没吃过。
595 阴险的甘梅组合(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