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叶磊突然叫住曾锐问了一句:“小伍,鹏儿出院了吧?”
“是啊!我这刚把他们接回光年,你们就电话轮番轰_炸了啊!”曾锐随口回道。
“行!”叶磊点了点头道:“明晚,你叫上鹏儿,我带你们去看点节目。”
“好!”曾锐也没多想,便返回了光年。
第二天先和张鹏交代了一声,就前往医院跟大小虎易达说了征地的事儿。对于老赵,金老板,叶磊大家的印象都挺好,再加上这种大方向的问题,基本上也都是曾锐拍板,众人也没提啥建议。
曾锐一边想着联系人,把原来让李富贵一把火烧掉的门面给卖了,一边返回了光年。
晚上九点半,叶磊走进了曾锐的办公室。冲着曾锐和张鹏扬了扬手道:“走吧!今晚上,磊哥带你们看一场精彩演出!”
两人跟着叶磊一块走出光年,上了一台没有挂牌的破面包车。
叶磊直接坐上了驾驶位,掏出烟散了一圈,车上除了曾锐张鹏二人以外就坐着穿着一身黑衣黑裤的叶磊嫡系小弟钩子。
“磊哥,咱这是干啥去啊?”曾锐随口了一句,毕竟这会儿正是ktv里的黄金时间,就留着坎巴细毛两人在,万一有啥事儿也不好处理。
“说了看演出,马上就到地方了,你好好看就成了。”随着双方合作越来越默契,关系也愈发熟稔,说起来话来也是更加放松。这会儿,叶磊干脆跟两人卖了个关子。
人都这么说了,曾锐跟张鹏干脆就耐着性子看下去得了。
二十分钟后,大约九点半,破面包停在了一家曾锐印象颇为深刻的慢摇吧门口。
红月慢摇吧!这可是叶记团伙真正在城北扬名的一战,也正是在这将黄刚挑倒以后,叶记整个团伙才在城北崭露头角。
“咋地,磊哥你带我们来回味激情燃烧的岁月昂?”曾锐手里夹着烟,开了句玩笑。
“别着急,好戏马上就拉开帷幕了。”叶磊老神在在的看着窗外回道。
不一会儿,慢摇吧里走出了一群打扮时髦穿着得体的男男女女,其中一年轻男子被围在正中间,好似众星拱月一般。
望着正中间那人,曾锐皱着眉头问道:“这人?是不是在咱光年闹事的那个?”
“对!”张鹏眼睛里冒火的应了一句,当下便打算拉开车门出去干他了。
这名配合着武尘给光年使绊子,还让自己挨了一顿收拾的年轻人,张鹏早就让人去打听他的消息了。
只是此人也算是个小“二代”平常住在大院里,行踪捉摸不定,很难有机会。
再加上接连不断的事情耽搁,张鹏才一下子没腾出时间来,这会儿见着了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诶诶诶!”叶磊连忙把张鹏拦住,嘴里喊道:“你们这怎么回事呐?咋看戏的还想上台呢?”
随即,扭头望着钩子说道:“你这啥心态呢,你鹏哥都快抢了你的角儿了,你还无动于衷呐?”
“嘿嘿嘿!”外表冷峻,棱角分明的钩子憨憨一笑后,戴上了一个恶鬼面具,拽开车门走了下去。
就曾锐等人说话的空隙,对面红月门口的这一帮小年轻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那天在光年闹事的贺柏,正被一名打扮性感的小姑娘往他的马六上搀扶着走。
径直走向贺柏的钩子并没有引起小姑娘的警觉,而喝的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的贺柏,自然也是无暇顾及其他了。
钩子一手扒拉开小姑娘,另一只手揪着贺柏的胸口明显让他不倒。
贺柏虽然说有些醉,但也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让人揪着衣领呼吸明显有些急促,双手直愣愣的推了一把钩子,却并没有推开。
满脸酒气对着面前的钩子喷出,骂骂咧咧地喝道:“你踏马的谁啊?知道我是谁吗,就跟我整事?是不是想吃牢饭啊!”
贺柏人大小也算一“二代”,这话还真没多少吹牛b的成分,毕竟自己家里也算是在城北手握着一定的权柄。
但由于他本就性格嚣张跋扈,平常得罪的人也不少,只不过碍于他家里的权势,没几个敢找回场子的。所以,一时间贺柏并不知道这人找自己寻仇是为啥。
早就听过叶磊光辉战绩,那他的嫡系手下钩子又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呢?
钩子没有跟贺柏产生任何的对白,摁着贺柏的脑袋就往马六玻璃上砸!
“嘭!嘭!嘭!”
身在街道对面的曾锐等人,都能清晰的听到钩子用贺柏后脑勺发出的有节奏打击声。
“咔嚓!”
马六的玻璃肯定不防弹,在钩子猛烈的打击下,玻璃应声而碎。
“啊!!!”原本被扒拉到一旁的姑娘这时反应过来,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本就喝醉了酒的贺柏这会儿,一半身子已经栽进车里昏了过去。
而钩子完全无视了姑娘的尖叫,后退了半步,拉开了空间冲着贺柏露在车外的腿上就是一顿猛踹。
“哐!哐!”
一名成年男子的腿部爆发力可想而知,钩子每一脚都是铆足了劲往贺柏腿上踹。而响声正是因为,贺柏的脚受重力影响砸在车门上发出来的。
连续出脚的钩子得踹了十几脚才停下来,望着已经凹陷的马六车门,以及贺柏那有些弯曲变形的双腿,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回了马路对面的面包车。
拉开车门,坐上车,叶磊轻踩油门,迅速的消失在了红月慢摇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