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粒即可。”秦墨也是下了血本。
“可这瓶中只有十粒。”张让死死盯着秦墨。
“只要侯爷如我所愿,我自然也能让侯爷如愿。”秦墨淡淡说。
“你想要什么,太守?”
张让想着,应该是秦墨对他上次允诺的县令职位不满意。
“不够。”秦墨摇头,“我要朝廷任命我为幽州牧。”
“你疯了!”
张让嗖的起身,看秦墨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傻子。一州之州牧,岂是轻易就能许下的,基本都是汉室宗亲或者朝中老臣。
秦墨一个反贼,竟想这等美事。
不是疯了是什么?
“侯爷只要想,那就一定能办到。”秦墨太清楚十常侍的能量了。
张让果断摇头:“别说是我,就是当今圣上也办不到。真要许你州牧之职,朝中大臣势必会站出来反对,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汉灵帝虽然荒唐,但也没荒唐至此。
见事不可为,秦墨退一步说:“那便赐个节度使吧,辽东节度使,管辖辽西、昌黎、玄菟、辽东、乐浪以及带方六郡之地,如何?”
他划的这片区域,历史上是公孙瓒的地盘。
说是六郡,实际只有辽西、昌黎、玄菟三郡尚在朝廷管辖之下,辽东郡被乌桓控制,乐浪、带方二郡则是高丽人盘踞。
“就当替朝廷镇守北地了。”秦墨补充说。
“那也不成,朝廷并无设立节度使的先例。”张让依旧摇头。
秦墨却是不再退步,“侯爷不妨将此瓶丹药带回去试用,每日一粒。十天之后我再来拜见,如何?”
“也好。”张让收起瓷瓶。
…………
就在秦墨滞留洛阳时,皇甫嵩已经率领大军抵达曲阳,正式跟张宝部展开大决战,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
幽州局势越发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