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有两百年了。这一百多年里,几乎年年都有人上岛破阵。能够和小兄弟一样破阵的人,加起来,也是有好几个的。只要有人破了阵,老夫也会象今天一般,摆上一桌好酒好菜,略尽地主之谊。可是,小兄弟是迄今之止,唯一的一个跟老夫直言,不敢喝这酒的。那几个都是自以为有几分手段,跟老夫玩障眼法。殊不知,老夫的幻阵最多能算得二流,但玩障眼法却是公认的一流。”
说到这里,他翻了个白眼,哼道,“老夫第一不喜欢的是不诚实之人,第二不喜欢的就是有人自不量力,在老夫面前玩障眼法。那几个恰好把两样都给占全了。老夫真是被他们气得不轻,一时手里没个轻重,把他们撕巴撕巴,扔海里喂了鱼。不过,事后,老夫都是很后悔的。唉,老夫这破脾气……”
沈云后背上的冷汗嗖的下来了。难怪坊间再无那些破了阵的人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