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他一起清算这些年花在他身上的冤枉钱,拉一车人把欠条贴满他的公寓楼,让他还到曾孙辈还是光屁股穷鬼。
他也清楚他是有点嘴欠,知道关善不饶人,还要在他脸面上踩几脚。可他憋着一肚子火,酒j-i,ng又踩着他的神经发狂,他这时候撞上来,不冲着他能冲着谁?现在好了,s,he出去的子弹全弹回自己身上了。
自作自受四个字还真该就是他的墓志铭。
傅锐闭了眼低喘,把满肚子怨气都挤在呼吸里慢慢吐出来。他睁眼疑惑地看着关善,他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自己退出去了?
“您不想做了?”傅锐干笑着,从他肩膀上抬起腿,“那欢迎惠顾,我……先走了啊。”
关善抓着他腿弯往他肩膀上压,扯得大腿都快抽筋。傅锐抓着酒柜台面抽气,眼前一阵发白。关善按着他的腿,手指往那窄小的入口里挤,傅锐错愕地看着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
“这里?”
关善面无表情问他,傅锐脊椎骨上一阵酥麻爬过,愣愣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又猛地摇头,强笑道:“不……不用这么麻烦,您随便来就……”
傅锐贴着酒柜睁大了眼,下一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颤着眼睛,积在眼角的眼泪滚落下来,连着鼻尖都发酸,他张着嘴连牙齿都没法咬合。
他头脑发昏地抵着酒柜,眼前的画面跟泡了水一样发皱,心也跟着发抖——谁告诉他要用这么大力道的!
但他喊不出来,快感过了头,成了逼人发疯的钝痛,掺了过分的愉悦,狠厉地鞭打着他的神经。关善的手指粗糙,在内壁上的磨蹭按压,透过敏感的腺体放大无数倍,闪电般蹿到他眼前炸开火花,酥麻发胀,逼得他止不住地带哭腔闷哼。
“不,不要……”傅锐攒紧了关善的衣服,腿根发颤着要躲开,声音颤得他自己听了都发抖,“轻,轻点……真的,轻一点……”
他闭着眼抽噎,睁开眼,视线都是水雾一片。关善离他很近,低头看着他,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傅锐在颤抖里毛骨悚然,他可千万不能有这样错误的认知,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程度。
“关……关善,太用力了,”傅锐哽咽着摇头,呼吸里都有潮气也有干哑的嗓音,他缩着肩膀发抖,“我疼……疼……”
“阿善,疼……”
傅锐靠着酒柜,眼里全是眼泪,头发s-hi漉地贴在额角。他微张着嘴,嘴角也带着s-hi痕,抓着关善的衣角发抖。关善看着他眼睛,眼在他嘴唇间梭巡,望着他缩在齿间的小舌尖和咬得红艳的嘴唇,慢慢抽出手,松开了他的腿。
傅锐在这个停顿里恍惚着,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仰头贴上他近在咫尺的嘴唇。
关善的表情有了松动,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下意识瞥向傅锐背后的酒柜。镜子里映出他的脸,和紧贴着他的傅锐。他睫毛微微颤抖着,侧脸在灯光下也变得柔软。
傅锐不说话,安分守己的时候,都美好得过分。但一说话,就要露出那些尖牙,在他七寸上踩。
傅锐慢慢移开嘴唇,他也有点愣住了,吸了吸鼻子尴尬地别开脸。这好像是他们在标记那天之后第一次接吻。时间太长,他都忘了吻他嘴唇是什么感觉。它居然也是柔软的,他还以为它也跟他心肠一样,冷冰冰硬邦邦。
傅锐擦了擦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关善的信息素,往他口舌间钻,连着手指都微微发烫。
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差不多都做了个遍,现在贴着嘴唇接了个吻,反倒跟未经人事的人似的僵住了脸。
“你就不能温柔点……”
傅锐扶着额头闷声抱怨,他刚几乎折腾得他痛哭出来,一抬眼看见关善y-in沉的脸,吓得一哆嗦,立马贴着酒柜张开腿,慌张道:“好哥哥,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关善一言不发,扯着他头发吻他,牙齿换了个地方尽情地咬。他咬着他舌尖磨,蹭过他的嘴唇,嗅他混乱呼吸间的平稳信息素,把他无法控制的喘息和津液一并吞下去。
傅锐呜咽着推他,想骂也骂不出。他呼吸不过来,空气全被他侵吞了,鼻腔里钻进的是他的气味,烧灼着他的胸膛,电过全身的肌r_ou_,让他腿根都发软。关善压着他脑袋,手卡在他挣扎的手腕上,把它牢牢固定在台面边缘。傅锐脸颊通红,睫毛s-hi漉抖得厉害,颤着眼睛不敢闭眼。
等终于撤开的时候,傅锐茫然睁着眼,像是被野狼舔弄了嘴唇。他摸了摸下唇,它红肿破皮地刺痛着。傅锐抬眼看向站在灯光下的关善。
他想,他是真的不懂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