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荀异闻言一愣。
可能是已经在赵虞这边吃过好几次亏,荀异也存了个心眼,打开静女手中的盒子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顿时就气坏了。
原来那锦盒内装的,居然就是他前几日被掳走时的那身衣物。
只是一身衣物,你拿个锦盒来装?
……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啊?
荀异羞怒地瞪视着赵虞,抱过了那只锦盒。
他岂会不知,眼前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纯粹就是在耍他,偏偏他对此毫无办法。
“哼!”
冷哼一声,荀异抱着锦盒拂袖而去。
从旁,静女见荀异离开,遂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不解说道:“少主为何总喜欢捉弄正直的人呢?马县尉是这般,这位荀督邮也是这般……”
“因为这俩都说我性格恶劣……”赵虞笑着说道:“他们都那么说了,那我自然要表现地恶劣一点呀。”
听到这话,静女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赵虞亦笑了笑,起身走到前屋的窗口,从窗口看着督邮抱着那个锦盒上了马车。
当日,在辞别赵虞之后,荀异回到驿馆,待收拾罢行囊,遂乘坐着马车准备离开昆阳。
『呵。……或许日后,此人能起到大用。』
赵虞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待经过那座烟柳楼时,坐在马车内的荀异不自禁地撩起马车的窗帘看了几眼。
不可否认,前几日那晚上的经历,对于他而言堪称是此生最大的痛苦与折磨。
但……
忽然间,荀异瞥见那座烟柳楼的二楼窗口,有一名妙龄女子慵懒地倚在窗棂上。
似乎有点眼熟……
当即,他像做贼似的放下了窗帘,非但面色微红,心中亦是砰砰直跳。
『……太疯狂了。』
回想起那一晚的经历,荀异暗暗想道。
连他自己也不知,他为何会想到那一晚。
数日后,荀异回到郡里,并未像郡里禀报昆阳的贼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