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然很是听话的走了,双手插在兜里,我看着他的背影,居然觉得这个疯子有点可怜。
您认识他?我问中原先生。
不认识,一个神经病。中原先生撇了撇嘴,然后要了一杯吉普森。
我记得您的监护人禁止您接触酒精度数35以上的酒。我说着,但还是把高脚杯递了过去。
我成年了。中原先生说。
当天晚上中原先生几乎是自暴自弃式的醉得彻底,似乎“太宰”这个魔咒不再禁锢住他的灵魂了,我心里叫着糟糕,看着满嘴胡话不知道骂着哪个人混蛋的中原先生,我再一次感觉到了先前的不知所措,老板不在,没有人告诉我他监护人的电话,中原先生现在的状态很糟糕,难得酒吧新装修换了一个漂亮的像镜子一样的吧台,真是可惜了。我心里胡思乱想着,却没注意到另一个人的折返。
先前那个生的极为俊秀的男人从一个极为隐秘的角落走了进来,我看见他的表情很是无奈,他拉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中原先生的一条胳膊,把他扶了起来,中原先生软绵绵的步子不时踩着这个男人的鞋子,男人苦笑着说你个醉鬼啊。
您是?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