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吃完了手机的饼干,至于糖果显然都留了下来。
大家虽然拿到了璐璐的糖,但都有想法替璐璐保管着。万一真的低血糖了还能帮着缓一缓,不至于闹出事情。
天越来越黑,此时除了手电筒外已经没有一点外界的光源了。
众人都选择了躺好睡觉,不喜欢床头灯的小文此时也没选择头朝脚睡觉而是跟大家靠在了一起。
我此时也昏昏沉沉的睡去,我思考着明天一觉醒来应该就有人看见插着乒乓球的仓库大门了吧。那些来拿篮球、乒乓球、羽毛球的学生们。只要他们看见让保安打开了大门大家就得救了,这样的冒险其实也挺好玩的。
正当我这样想着,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似乎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我在一望无际的小麦田里。
五个女生都围绕这我,但下一秒朝五个方向跑去。
他们很快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所有的小麦都比我高。
我看不见前面的路,我只想走出小麦田。
每个方向几乎都有女声在呼唤我的名字,应该是希望让我走向她所在的位置。
但我怎么走都无法走出小麦田,而且我还有一种错觉。
这片小麦田挡在我的脸上让我变得开始难以呼吸,让我变得越来越吃力。
我已经快走不动了,没了力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只能尝试这听声音,到底哪个叫我名字的女孩的方向才是真正的方向。
“路桥!”苏月喊道。
“路桥!”小文喊道。
“路桥!”舒笑喊道。
“路桥!”小美喊道。
“路桥!”璐璐喊道。
我瞬间惊醒过来,此时的五个女声果然都在呼喊我饿名字。我抬头看见了微弱的手机灯光还有五个女声急切的呼喊声。
“怎么了?”我下意识的询问道,而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此时有一股说不出的刺鼻臭味,化学合成的气味让我不住的咳嗽。在梦里无法呼吸的感觉,应该就来自于这种气味。
我此时站了起来,女声们扶着我。此时呼吸到了高处的空气我的头脑才开始清晰起来。
这个化学气体应该比空气更重,所以沉在地面。自己之所以那么难受和做这样一个梦肯定是整蛊气体造成的。
此时的我望向了大门的缝隙,器具室大门的缝隙能透入阳光。在阳光下可以看见细小的颗粒灰尘,而灰尘涌入涌出的瞬间是一股灰色的气体正在疯狂的涌入。
我连忙跑向了缝隙,我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眼睛从缝隙看了出去,那种灰色的气体碰触到眼睛都有一股强烈的刺激感觉。
“似乎有人来了,救命啊,放我们出去。”小文大喊道。
“我是第一个醒的,这味道太臭了。”苏月大喊道。
“外面有人吗?我们被关在里面了!”舒笑大喊道。
“你们听到没有?机器轮转的声音?”小美大喊道。
“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璐璐大喊道。
我从缝隙中看见了一个男人,男人穿着隔离服带着防毒面具。身后背着一个硕大的圆桶,脑袋上带着侧b的耳机。此时的男人正在随着耳朵内我听不到的音乐摇晃着脑袋。而轮转的声音正从男人的身后的设备内发出,罐子上写着:灭虫灵。
男人的衣服上似乎侧面也有公司的logo:速来除虫技术有限公司。
“咳咳。”我开始止不住的咳嗽,这个通过器具室缝隙吹拉进来的显然就是有毒的灭虫药。
我的肺部开始变得十分不舒服,感觉像是有蚂蚁再爬。
身后的女生们此时也在咳嗽,我连忙开口道:“外面有人在灭虫,灭虫的药剂靠缝隙吹进来了,那玩意应该有毒。”
“那我们应该喊啊,喊他来救我们。”小文说着再度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我摇着脑袋:“那个灭虫的工作人员带着耳机,扭着身子在灭虫。喊他是没用的,他机器转动喷药噪音本来就大,所以他带耳机工作。这里地方那么大,灭到我们往缝隙里往才有机会看见我们。”
“那怎么办?等他看见我们。我们不是毒死,就是窒息而死了?”苏月慌张的开口道。
我无奈的大喊:“你们来一起顶着大门,我们把乒乓拍抽回去,然后把门封上。这个门密封性很强,应该可以挡住灭虫的药。”我连忙解释道。
苏月和小文顶上了大门,我奋力的将乒乓拍都抽了出来。
随后众人收回了力气,大门此时完全闭合。
大门闭合的瞬间,确实阻隔了外面的灭虫药进入房间内。
但相对的也让房间内形成了一个密封的空间,我的第一反应大喊道:“你们有湿纸巾吗?”
女生为了方便上厕所,自然都带了小包纸巾。
我拿出了六张,抓起了递上的矿泉水瓶子。
分别打湿了六个纸巾做成湿纸巾交给了众人,拿着湿纸巾捂住口鼻。靠湿润的纸巾过滤掉吸入鼻腔的灭虫药剂,这是我暂时能想到的办法。
“今天灭虫,这也就意味着今天一天不会来任何人进入体育馆了吧?”小文反应过来开口道。
舒笑反应过来开口道:“昨天是星期五,周末应该是休息的日子。他们选择周末除虫,可能性很大。而且我在想这个除虫可能是要十几个乃至二十几个小时才能真有效的话。会不会闭馆到星期一?那么说我们还要在这里被关两天?”
听到这话我开始后悔的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