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声“轻浮”,池芫直接气得回了自己的豪华房间睡了,第二天都没一个好脸色留给沈始祖。
只是,没想到男人一点都不介意不说,还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哦,原来正合他意了:)
巫奇的伤并没有多重,池芫下手时就考虑到了要利用对方替他们寻找银剑这点,所以只是当时很痛,却没有真的骨折什么的。
养养就好了。
不过没想到,她带给巫奇的刺激这么大,以至于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就已经开始帮他们找银剑了。
“巫奇给女巫族的老族长打了电话,说明乔偷走了他们血猎一族的圣物,让那边务必交出银剑,不要破坏两族百年来的联盟关系。”
温哲提着两杯奶茶,双手递给池芫和沈昭慕,前者嫌弃地摆摆手,表示她不喝,后者则是多少有些好奇这些后世他没见过的东西。
便接过了。
池芫眉梢一抬,“女巫们总是躲躲藏藏的,这下也好,省得我去找了。”
说着,默默捏了捏自己的指骨,眉眼都是兴奋嗜血的色彩。
嘬了口珍珠在嘴里,沈昭慕吃不出什么味道来,就觉得q弹q弹的,他面无表情地咬了一下吸管,鼻子里能闻到奶香和茶香味,可就是尝不出一丁点味道。
只有寡淡的,像是嚼蜡一样的味觉。
“还想挑女巫一族?”
他咽下了奶茶后,舔了下唇,冷不丁地问一句。
刚挑了血猎一族的族长,现在就马不停蹄地想去找女巫们的霉头了。
血猎一族如今没有镇族之宝,池芫又是血族中的女王,自然是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只是,女巫一族,沈昭慕不禁想起那天那个拿着银剑的女巫,对方年纪轻轻,便能发挥银剑的威力,险些将她给杀了,居然还敢往人跟前凑。
他形容不出来,真要他形容这种行为的话,那就是,找死吧。
单挑一两个女巫还好,冲去人老巢,就头铁了。
显然,温哲也这么想的。
他忙也跟着沈昭慕的话接着劝说池芫,“女王陛下,那女巫一族是群居种族,个个都会魔法,是咱们的克星啊……”
血猎离了银器对付他们难一些,但是女巫一族是自身会魔法的,像血族这般靠力量速度还有催眠的类似超能力的种族,和纯魔法的对抗,就占不到便宜了。
女王陛下再强悍,也不能去单挑女巫一整个种族吧!
“你什么意思?”
池芫还对沈昭慕有气呢,不想理她,抱着手臂皱着眉头,一副随时要教训温哲这个跟着沈昭慕一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家伙。
温哲吞了吞口水,声音都弱了些,但还是头铁地讲道理,“女王陛下,不是我唱衰……而是女巫一族除了那个乔,还有少部分女巫愿意和血猎一族掺和到对付血族的事情当中来,大部分女巫群居在远离人类、血族还有血猎的地方,就是不希望挑起纷争……虽然这么说,可能不符合咱们血族的血性……
但与其硬碰硬,不如维持现状……”
他在人类社会中待久了,也逐渐开始变得像个人类了。
池芫好长一阵都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一会才嗤了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知道,血族为何能这么强大么?”
她的眉眼昳丽,却带着几分嘲弄。
温哲愣怔。
“靠的就是我们的血性,我愿意让血猎、女巫还有人类和我们共存,但是——敢挑到我头上的人,绝不放过。”
她说完,踩着高跟鞋,就出去了。
“先生……女王陛下是不是,生气了?”
她走后,温哲不禁有些后知后觉,自己刚刚是挑战了女王的权威了?
他还活着?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脑袋,温哲吸了口冷气。
沈昭慕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一杯奶茶给喝完了。
将奶茶杯杯盖和杯身分开放入不同的垃圾桶中,他嘴角扯了一个堪称淡漠的笑,只是眼里又有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
“真是个顽固的……王。”
他用的不是“女王”而是“王”。
血族太强大了,而这种强大当中的确离不开她的“为所欲为”和“好斗”。
不过,这世上“过满则亏”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只是他看来的道理,在她这里,正在经历罢了。
他曾经走过的路,犯过的错,或许正在她身上上演。
“您去哪?”
温哲见男人迈出脚步,不禁问了一句。
“善后。”
男人声音轻淡,然后一个瞬移,便消失了。
“找到了?”
池芫又奴役了万年工具人艾伦开车,拿着手机正和郭总视频。
“监视巫奇的兄弟说,巫奇派了个血猎去和女巫们交涉,听见他们电话中提到了地名——象山。”
象山?
池芫对着艾伦命令,“去象山。”
然后又对那边的郭总命令,“乔的下落呢?”
郭总不禁战战兢兢,“抱歉陛下,乔至今还没找到藏身之处……且她是女巫族的叛徒,应该不会傻到回象山本营。”
池芫嘴角一弯,“抱什么歉,不在啊,才方便。”
她这堂堂吸血鬼女王,来之后还一直被压着打,就是因为那把破剑,现在,该去给自己找找风评了。
银剑不在,那些只会背地里搞动作的女巫们,也该给她们一点教训了。
系统不禁跳出来:宿主,你怎么忽然热血脑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