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善良的女主去左右为难好了。

反正，她恶毒女配又不需要和女主做什么好朋友，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母亲犯她对象，那她就让女主苦恼一下好了。

池芫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而沈昭慕却是低头打字。

好一会，手机振动。

池芫拿起来，一看，啧一声，鼓着腮帮子。

沈昭慕：好。我也不嫌弃你凶巴巴。

她怼人时候，还挺凶的，不过不是粗鲁的凶，就是……像个高高在上，俯瞰蝼蚁的公主一样。

池芫：“……”

白心疼他了！居然觉得她凶？她是美貌文艺的画家好吗！

系统：自己清醒点，找个镜子照一照？

池芫：滚！

系统：你看吧，这都不需要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