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听说那柳家大夫人的娘家可是官家,这因为小人的几句话便出来,还真丢面。”
“是啊。”
顾长珺听着这些话,眼中的眸光更冷了。
官老爷清咳了两声,拿起拍木拍了拍桌子,大声道:“肃静。”
顿时,围观的人便安静了下来。
“这可不成,去,把柳大夫人请过来。”
官老爷示意身边的师爷道。
师爷眼珠子一转,立马明白的点头,进了后堂,没一会儿便出来了,“禀告大人,已经派人去了。”
“嗯。”
官老爷摸了摸胡子,满意的点头,然后看着下堂的几人继续道:“本官今日公务繁忙,现在就进正题吧,张富,张贵,你们兄弟二人说柳大夫人加害你们,可有物证?”
张贵与张富对视一眼,最后张富道:“他们把我们打晕后,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柳长明神色不变。
官老爷点头,问道:“那屋子在何处?”
张贵与张富立马就苦着脸,他们夜里逃出来的,还被追着跑了不少的道儿,哪里还记得那屋子的位置。
于是只得摇头。
“不,不记得了。”
“不过小人身上还有被绑住的勒痕!”
说着,张贵便将上衣褪下,只见那背上确实有几条明显的红痕。
官老爷挑了挑眉,继续道:“可有人证?可看清绑住你们人的模样了?”
张贵与张富急得不行,偏偏说不出话来。
柳长明此时冷哼一声,“既无物证,又无人证,就敢状告我们柳家?怎么,看我们柳家如今落魄了,敢欺主了?”
张富与张贵浑身一抖,被柳长明的气势吓了一跳,他们只是赌场的伙计,并不是家生子更不是签了死契的下人,这才壮着胆子来赌一赌。
“好了,此事既无人证,也没物证,纯属你们兄弟二人的猜测便胡乱传言,来人,拿出去一人打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大人!大人我们真的有冤情啊大人!”
“退堂!”
拍木再次一拍,官老爷悠哉哉的与师爷离开了,柳长明也拂袖而去,堂上只有张家兄弟挨板子、哭闹的声音。
围观的百姓摸了摸脑袋,这才多久就完了?
顾长珺轻笑一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顾长珺故意道:“这从头到尾那柳家大夫人就没出现过,官老爷派去的人是不是进了酒楼喝晕了?”
说完,顾长珺便施施然的离开了,留下了一众若有所思的百姓。
顾长珺刚走过一条街,便进了一茶楼。
她径直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伸出手轻敲了三下,门很快便被打开了。
陈三笑着请顾长珺进屋子,然后快速的关上了门。
“顾姐,这柳家还真行,硬是脱身了。”
顾长珺取下纱帽,摇头道:“是我太急了,你们接下来照看一下张家兄弟,只要柳家没再下手就不管了。”
赵四与陈三点头。
陈三从怀里拿出一张铺子的契约,“顾姐,这是城南的铺子,一共花了一百三十五两银子,这还有六十五两银子。”
顾长珺接过铺子契约,银子却没接,“拿去给兄弟们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