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做了韩英天的女婿便胀饱了,此时看见柳泉荷竟然还能这么直着腰板说话?!
我上前一步挡在了柳泉荷的前面,掐着腰用下巴看着公孙函说道:“他和我出来度蜜月的,你有意见?”虽然我不确定公孙函知不知道度蜜月是什么意思,不过把卡在嗓子里的话倒出来,真是说不出的爽。
公孙函上下打量着我,问:“你是谁?”
我说:“在下无名小卒一个,不足挂齿,今日相见,实属不幸!我们与其在这里互相找不痛快,还不如趁早分道扬镳。你抓你的白水莲,我陪我的泉荷游山玩水,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别过,你看怎么样?”砸下这一串话,公孙函连口气还没吸进肚子里,我就点头笑道:“那好,就这么办了!公孙大侠和夫人多保重,咱们后会无期!”
我不由分说地牵起了柳泉荷的手把他往门外扯,还不停地给江流和冷溶使眼色,示意他们赶紧开门往外冲。却不料,江流的手刚碰到门闩,一把又弯又尖、闪着寒光的腰刀突然从我们身后飞了过来,“砰”地一声剁到了门上,深深嵌进了木头里。
我吓得双腿一软,若不是柳泉荷及时托住了我,早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飞刀的人不是公孙函,却是那韩菲菲。
江流放肆地瞟了她一眼,伸手又去推门,结果韩菲菲竟抽出腰间另一把刀丢了过来,这一丢,若不是江流抽身及时,准要把他的胳膊给砍伤!飞来一刀打掉了之前嵌进门的的那一把,然后两把刀一同又飞回了韩菲菲的手里。
只见韩菲菲双手持刀说道:“我们的确是冲白水莲来的,但是,既然白掌门的左右使凑巧也在,咱们是不是也应该把上回的账好好算上一算?那日我爹在长安城外受了重伤,断了三处经脉,至今未愈,虽说最终是白水莲下的手,但二位大侠却也做了有辱我爹的事。这些事你们心里清楚,就不必我再重复了吧!二位大侠,你们说,我爹爹这笔账,该怎么算才好?”
江流上前两步站在了我们的前面,拔剑道:“韩英天脸上的伤是我用剑划的,想要算账的,我星辉派左使江流就站在这里,你们尽管上!”
两个带着斗笠的剑客对视了一下,从韩菲菲的背后跃然而出,刹那间,极强的剑气便向江流逼了过来,在我看来简直躲闪不及!
可没想到,就在我紧张得想闭眼的时候,江流突然一个飞身连带一个横劈,瞬间便将锐气十足的两人顷刻砍杀在地,鲜血流了一滩。
江流从容地落地,黑衣下摆翩然落下,很从容地继续问道:“还有谁要算账?”
所有人都安静了,除了韩菲菲。
只见她优雅地离了座位走到了江流的面前,手却没有要拔刀的意思。
江流持剑,很绅士地说道:“请拔刀。”
韩菲菲却道:“江流,你不是我的对手。”
“请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