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前段时间锻炼过度,把两条腿的膝盖都伤了,现在走路很困难,上下楼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今天去做了理疗,说是没有什麽造成什麽特别严重的後果,但要多做复健,多休息,下星期再去看。
多休息,这个词真美好。可惜不能成为让我呆在家什麽也不干专心写文的借口啊!!!然後就郁闷了。
☆、只因爱你 34
两人就这样密合着到一首曲子结束,另一首曲子开始,魏南华才感到男人把头侧放在自己的背上,轻声说:“南华。。。。”
“嗯。。。。?”
魏南华回答的极轻,生怕碰碎了这不堪一击的美好。
过了很久,却只听到司马宣深吸了口气,抬起脸,耳边戏谑已全无刚刚的缱绻:“屁股里含着男人的东西,机长大人似乎很惬意呢!”
说完,强劲的腰部开始原始的律动,魏南华顿时感到体内的快感再次汹涌袭来。
大手穿过魏南华线条流畅紧绷的大腿,从膝盖窝中托起,略向後扳,让身上的人呈m状双腿大开,把全部脆弱暴露在空气之中。
身体几乎悬空,全部感官神经都集中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激烈的摩擦让魏南华感觉身体像是要烧起火来。
他很排斥这个体位,因为这个姿势让人感觉毫无交流,只有单纯的x_i,ng交带来的可怕快感。
而且这个体位对他来说还有一次难以抹灭的羞耻回忆。
在司马宣刚刚开始对他强要的那段时间,他总是反抗的非常激烈,於是男人拿出各种各样的手段来羞辱调教他,让他屈服。
有一次,他在床上大喊着“我是男人!我不喜欢被人压你知道不知道!”一脚踢在了司马宣的腹部。
结果盛怒下的男人把他虏进浴室,在几乎有整面墙那麽大的镜子前,用那个姿势要了他一遍又一遍。
司马宣强迫他亲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粗壮的x_i,ng器的c,ao弄下,他是怎样乞求男人的深入,怎样哭叫着,在s,he出太多次後,又是怎样颤抖的shī_jìn。
男人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他是他的。
他是男人,但他的身体对男人的c-h-a入有快感,在前面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就可以靠後面高潮。
他要他牢牢记住这一点。
那一次魏南华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受了严重的挫伤,毫无生气的在司马宣那里躺了四天才慢慢恢复正常。
从那以後他的反抗小了很多,司马宣看到了成效,也清楚那次的打击对他来说有多沈重,所以後来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跟他z_u_o爱。
没想到时隔这麽久,男人忽然再次采取这个体位跟他进行这场x_i,ng事,魏南华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嘴里着魔似的呢喃着:“不要。。。不要。。。不要。。。!”
然而正在卖力在他身下开拓的男人根本充耳不闻,只用更深入的顶弄回应他的乞求。
司马宣的c-h-a入又深又重,并且每一下都会擦过肠道内那处小小的突起。
魏南华因恐惧而有些萎靡的分身,在一次次粗暴的冲撞中又再度坚挺起来,哀求的呢喃也渐渐变调,成为渴求的呻吟。
“嗯。。。不。。。。啊。。啊。。。。!”
“不行。。。不行了。。。。嗯啊。。。。!”
“好大。。。好大。。。。宣。。。啊啊啊。。。”
“不要。。不要停。。。哈啊。。。啊。。。。!”
司马宣喘息着嗤笑一声:“呵,你比那时候可变得老实多了呢,机长大人。”
边说边在魏南华的脖根处咬了一口:“我该怎麽奖励你呢?”
魏南华没有回答,把头往後仰躺在男人厚实的肩上,展露出整段流畅的颈项,喉结不住的上下颤动。
司马宣见了,侧头咬上那截诱人曲线,用牙齿轻磨着说:“用手自己lu ,你不是喜欢用前面吗?那就让你前後都爽一爽好了。”
过了一会魏南华的手才动了动,伸到自己下面握住坚硬的x_i,ng器,上下套弄起来。
起先是缓慢的,但随着司马宣顶撞的加快,魏南华开始疯狂的用右手lu 动着整根巨大,并且再无顾及的伸出左手,揉搓起自己s-hi润的囊袋。
“啊啊。。。。嗯啊。。。。!”
“啊!啊。。。!啊。。。!”
“哈啊。。。。不行了。。。不行。。不行了!”
司马宣感受着身上这人忘我动情的表现,眼眸越来越暗沈。
握紧男人的双腿,腰部用力,抽c-h-a的速度越来越快。
甬道内摩擦产生的剧烈快感让魏南华最後的理智也焚烧殆尽,双手也失了章法,近乎粗暴的撕扯着自己硬得发疼的ya-ng具和饱满涨大的y-in囊。
最後马眼大张,语不成调的哭喊着s,he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落在自己的胸膛上,急速喘息着。
甬道内产生大量肠液,在高潮的一瞬间向外喷涌,激打在司马宣火热的顶部。
“唔 。。唔!”
等到激流过去,男人发狠的猛干了两下绞得死劲的小x,ue,把还在失神的人牢牢摁在自己的r_ou_木奉上,在最深处液。
等司马宣後,才拔出依然青筋勃发的ya-ng具,把魏南华放倒在沙发上,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享受高潮的余韵。
等魏南华回过神,司马宣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睨视着自己,让他心头一紧,强撑着坐了起来。
司马宣久久没有开口,只用一种危险的,审视